细雨连阡陌,轻云湿不飞。池寒鸥自卧,巢冷燕催归。
惨澹疑沈树,飘萧忽近帏。檐花沾已久,稍欲堕人衣。
和龙直夫秘校细雨 其一。唐代。释道潜。 细雨连阡陌,轻云湿不飞。池寒鸥自卧,巢冷燕催归。惨澹疑沈树,飘萧忽近帏。檐花沾已久,稍欲堕人衣。
释道潜,本名昙潜,号参寥子,赐号妙总大师。俗姓王,钱塘(今浙江杭州)人(《续骫骳说》)。一说姓何,于潜(今浙江临安西南)人(《咸淳临安志》卷七○)。幼即出家为僧,能文章,尤喜为诗。与苏轼、秦观友善,常有倡和。哲宗绍圣间,苏轼贬海南,道潜亦因诗获罪,责令还俗。徽宗建中靖国元年(一一○一),曾肇为之辩解,复为僧。崇宁末归老江湖。其徒法颖编有《参寥子诗集》十二卷,行于世。 ...
释道潜。 释道潜,本名昙潜,号参寥子,赐号妙总大师。俗姓王,钱塘(今浙江杭州)人(《续骫骳说》)。一说姓何,于潜(今浙江临安西南)人(《咸淳临安志》卷七○)。幼即出家为僧,能文章,尤喜为诗。与苏轼、秦观友善,常有倡和。哲宗绍圣间,苏轼贬海南,道潜亦因诗获罪,责令还俗。徽宗建中靖国元年(一一○一),曾肇为之辩解,复为僧。崇宁末归老江湖。其徒法颖编有《参寥子诗集》十二卷,行于世。
顾亭之斋中看菊书赠二首 其二。。秦重泰。 粉白鹅黄浅间深,霜天常伴静中吟。何须比似陶元亮,萧淡偏宜养道心。
竹之始生,一寸之萌耳,而节叶具焉。自蜩腹蛇蚶以至于剑拔十寻者,生而有之也。今画者乃节节而为之,叶叶而累之,岂复有竹乎?故画竹必先得成竹于胸中,执笔熟视,乃见其所欲画者,急起从之,振笔直遂,以追其所见,如兔起鹘落,少纵则逝矣。与可之教予如此。予不能然也,而心识其所以然。夫既心识其所以然,而不能然者,内外不一,心手不相应,不学之过也。故凡有见于中而操之不熟者,平居自视了然,而临事忽焉丧之,岂独竹乎?
子由为《墨竹赋》以遗与可曰:“庖丁,解牛者也,而养生者取之;轮扁,斫轮者也,而读书者与之。今夫夫子之托于斯竹也,而予以为有道者则非邪?“子由未尝画也,故得其意而已。若予者,岂独得其意,并得其法。
文与可画筼筜谷偃竹记。宋代。苏轼。 竹之始生,一寸之萌耳,而节叶具焉。自蜩腹蛇蚶以至于剑拔十寻者,生而有之也。今画者乃节节而为之,叶叶而累之,岂复有竹乎?故画竹必先得成竹于胸中,执笔熟视,乃见其所欲画者,急起从之,振笔直遂,以追其所见,如兔起鹘落,少纵则逝矣。与可之教予如此。予不能然也,而心识其所以然。夫既心识其所以然,而不能然者,内外不一,心手不相应,不学之过也。故凡有见于中而操之不熟者,平居自视了然,而临事忽焉丧之,岂独竹乎? 子由为《墨竹赋》以遗与可曰:“庖丁,解牛者也,而养生者取之;轮扁,斫轮者也,而读书者与之。今夫夫子之托于斯竹也,而予以为有道者则非邪?“子由未尝画也,故得其意而已。若予者,岂独得其意,并得其法。 与可画竹,初不自贵重,四方之人持缣素而请者,足相蹑于其门。与可厌之,投诸地而骂曰:“吾将以为袜材。“士大夫传之,以为口实。及与可自洋州还,而余为徐州。与可以书遗余曰:“近语士大夫,吾墨竹一派,近在彭城,可往求之。袜材当萃于子矣。“书尾复写一诗,其略云:“拟将一段鹅溪绢,扫取寒梢万尺长。“予谓与可:“竹长万尺,当用绢二百五十匹,知公倦于笔砚,愿得此绢而已。“与可无以答,则曰:“吾言妄矣。世岂有万尺竹哉?“余因而实之,答其诗曰:“世间亦有千寻竹,月落庭空影许长。“与可笑曰:“苏子辩则辩矣,然二百五十匹绢,吾将买田而归老焉。“因以所画筼筜谷偃竹遗予曰:“此竹数尺耳,而有万尺之势。“筼筜谷在洋州,与可尝令予作洋州三十咏,《筼筜谷》其一也。予诗云:“汉川修竹贱如蓬,斤斧何曾赦箨龙。料得清贫馋太守,渭滨千亩在胸中。“与可是日与其妻游谷中,烧笋晚食,发函得诗,失笑喷饭满案。 元丰二年正月二十日,与可没于陈州。是岁七月七日,予在湖州曝书画,见此竹,废卷而哭失声。昔曹孟德祭桥公文,有“车过“、“腹痛“之语。而予亦载与可畴昔戏笑之言者,以见与可于予亲厚无间如此也。
出郊迓客至石塔院憩刘公亭观石笋桥东望郡城南瞻紫帽即事有作。宋代。王十朋。 春日西郊外,江亭眼界嘉。青桐映楼阁,紫帽没烟霞。雨过牛耕野,潮回鹭立沙。河梁阻携手,空起逝川嗟。
灵谷寺。明代。徐熥。 一径万松通,钟山俯梵宫。谷声虚应掌,塔影峻凌空。不坏金身古,无梁宝殿雄。未忘生灭相,长此泣遗弓。
赠广通上人。唐代。权德舆。 身随猿鸟在深山,早有诗名到世间。客至上方留盥漱,龙泓洞水昼潺潺。
新作锦亭程咏之提刑赋诗次其韵二首 其一。宋代。范成大。 飞鸿衔子谩纷纷,万里西游始识真。不管吴霜微点鬓,来看蜀锦烂争春。倚阑定有司花女,秉烛仍留主夜神。异县赏心谁与共,故人新作坐中宾。
怀竹叔寿诗。明代。唐顺之。 门傍清溪长自扃,阴阴丛竹绕幽庭。地偏南郭人堪隐,秋尽困篱菊正馨。笑傲百年惟稼圃,风流两世擅丹青。不须海上求灵药,元是江边老岁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