仰宸在何处,缥缈奎壁间。阳山以为经,长江为之权。
经纬应天象,上侵霄汉端。楼中何所有,天章耀奎文。
回飙吹天花,五色成锦云。俯首读宸翰,仰面瞻紫宸。
紫宸不可见,心同珠斗旋。
仰宸楼。唐代。湛若水。 仰宸在何处,缥缈奎壁间。阳山以为经,长江为之权。经纬应天象,上侵霄汉端。楼中何所有,天章耀奎文。回飙吹天花,五色成锦云。俯首读宸翰,仰面瞻紫宸。紫宸不可见,心同珠斗旋。
(1466—1560)广东增城人,字元明,号甘泉。少师事陈献章。弘治十八年进士,授编修。历南京国子监祭酒,南京吏、礼,兵三部尚书。在翰林院时与王守仁同时讲学,主张“随处体认天理”,“知行并进”,反对“知先行后”,与阳明之说有所不同。后筑西樵讲舍讲学,学者称甘泉先生。卒谥文简。著有《心性图说》、《格物通》、《甘泉集》等。 ...
湛若水。 (1466—1560)广东增城人,字元明,号甘泉。少师事陈献章。弘治十八年进士,授编修。历南京国子监祭酒,南京吏、礼,兵三部尚书。在翰林院时与王守仁同时讲学,主张“随处体认天理”,“知行并进”,反对“知先行后”,与阳明之说有所不同。后筑西樵讲舍讲学,学者称甘泉先生。卒谥文简。著有《心性图说》、《格物通》、《甘泉集》等。
银浦流云,绿房迎晓,一抹墙腰月淡。暖玉生烟,悬冰解冻,碎滴瑶阶如霰。才放些晴意,早瘦了、梅花一半。也知不做花看,东风何事吹散。
摇落似成秋苑。甚酿得春来,怕教春见。野渡舟回,前村门掩,应是不胜清怨。次第寻芳去,灞桥外、蕙香波暖。犹妒檐声,看灯人在深院。
探春慢(雪霁)。宋代。张炎。 银浦流云,绿房迎晓,一抹墙腰月淡。暖玉生烟,悬冰解冻,碎滴瑶阶如霰。才放些晴意,早瘦了、梅花一半。也知不做花看,东风何事吹散。摇落似成秋苑。甚酿得春来,怕教春见。野渡舟回,前村门掩,应是不胜清怨。次第寻芳去,灞桥外、蕙香波暖。犹妒檐声,看灯人在深院。
长相思 鸳鸯菊。明代。高濂。 连枝蕊,并蒂开。双双同抱锦心来。鸳鸯金翠钗。分两色,叠重台。扯弄相思一处栽。结成痴与呆。
西子妆·雨中坐放鹤亭眺湖光山色感而赋此。清代。过春山。 露滴松梢,泉穿竹径,一带疏阴催暮。凭阑目断白云深,但萧萧、满身香雾。閒情欲诉。怅荒渚、难招鸥鹭。俯沧浪,叹荷衣谁浣,天涯尘土。佳期误。落尽梅花,寂寞谁为主。玉琴弹破碧天寒,问东风、鹤归何处。重寻旧址,谩赢得、苍烟冷雨。黯销魂,入夜啼鹃更苦。
观澜堂。宋代。李新。 风观生凉底事雄,五湖烟浪一堂中。公方观水那无术,客欲工诗正坐穷。翻出秋潮真是幻,化成蓬峤本来空。笔端造化党奇特,为扫茅茨半亩宫。
孟后怨。明代。徐渭。 福薄姑言信,君难国事非。官家俨平昔,贱妾独何依。汴水千秋逝,山花几度稀。还怜先帝宠,夜夜月中归。
次韵和张掾新泉三绝句 其三。宋代。洪刍。 山色何如水色幽,棋声不乱叶声愁。斧柯未烂君归去,白日桑榆不我谋。
北冥有鱼,其名为鲲。鲲之大,不知其几千里也。化而为鸟,其名为鹏。鹏之背,不知其几千里也,怒而飞,其翼若垂天之云。是鸟也,海运则将徙于南冥。南冥者,天池也。《齐谐》者,志怪者也。《谐》之言曰:“鹏之徙于南冥也,水击三千里,抟扶摇而上者九万里,去以六月息者也。”野马也,尘埃也,生物之以息相吹也。天之苍苍,其正色邪?其远而无所至极邪?其视下也,亦若是则已矣。且夫水之积也不厚,则其负大舟也无力。覆杯水于坳堂之上,则芥为之舟;置杯焉则胶,水浅而舟大也。风之积也不厚,则其负大翼也无力。故九万里,则风斯在下矣,而后乃今培风;背负青天而莫之夭阏者,而后乃今将图南。
北冥有鱼,其名为鲲。鲲之大,不知其几千里也。化而为鸟,其名为鹏。鹏之背,不知其几千里也,怒而飞,其翼若垂天之云。是鸟也,海运则将徙于南冥。南冥者,天池也。《齐谐》者,志怪者也。《谐》之言曰:“鹏之徙于南冥也,水击三千里,抟扶摇而上者九万里,去以六月息者也。”野马也,尘埃也,生物之以息相吹也。天之苍苍,其正色邪?其远而无所至极邪?其视下也,亦若是则已矣。且夫水之积也不厚,则其负大舟也无力。覆杯水于坳堂之上,则芥为之舟;置杯焉则胶,水浅而舟大也。风之积也不厚,则其负大翼也无力。故九万里,则风斯在下矣,而后乃今培风;背负青天而莫之夭阏(è)者,而后乃今将图南。
逍遥游(节选)。先秦。庄周。 北冥有鱼,其名为鲲。鲲之大,不知其几千里也。化而为鸟,其名为鹏。鹏之背,不知其几千里也,怒而飞,其翼若垂天之云。是鸟也,海运则将徙于南冥。南冥者,天池也。《齐谐》者,志怪者也。《谐》之言曰:“鹏之徙于南冥也,水击三千里,抟扶摇而上者九万里,去以六月息者也。”野马也,尘埃也,生物之以息相吹也。天之苍苍,其正色邪?其远而无所至极邪?其视下也,亦若是则已矣。且夫水之积也不厚,则其负大舟也无力。覆杯水于坳堂之上,则芥为之舟;置杯焉则胶,水浅而舟大也。风之积也不厚,则其负大翼也无力。故九万里,则风斯在下矣,而后乃今培风;背负青天而莫之夭阏者,而后乃今将图南。 北冥有鱼,其名为鲲。鲲之大,不知其几千里也。化而为鸟,其名为鹏。鹏之背,不知其几千里也,怒而飞,其翼若垂天之云。是鸟也,海运则将徙于南冥。南冥者,天池也。《齐谐》者,志怪者也。《谐》之言曰:“鹏之徙于南冥也,水击三千里,抟扶摇而上者九万里,去以六月息者也。”野马也,尘埃也,生物之以息相吹也。天之苍苍,其正色邪?其远而无所至极邪?其视下也,亦若是则已矣。且夫水之积也不厚,则其负大舟也无力。覆杯水于坳堂之上,则芥为之舟;置杯焉则胶,水浅而舟大也。风之积也不厚,则其负大翼也无力。故九万里,则风斯在下矣,而后乃今培风;背负青天而莫之夭阏(è)者,而后乃今将图南。 蜩与学鸠笑之曰:“我决起而飞,抢榆枋而止,时则不至,而控于地而已矣,奚以之九万里而南为?”适莽苍者,三餐而反,腹犹果然;适百里者宿舂粮,适千里者,三月聚粮。之二虫又何知?(抢榆枋一作:枪榆枋) 小知不及大知,小年不及大年。奚以知其然也?朝菌不知晦朔,蟪蛄不知春秋,此小年也。楚之南有冥灵者,以五百岁为春,五百岁为秋。上古有大椿者,以八千岁为春,八千岁为秋。此大年也。而彭祖乃今以久特闻,众人匹之。不亦悲乎! 汤之问棘也是已:“穷发之北有冥海者,天池也。有鱼焉,其广数千里,未有知其修者,其名为鲲。有鸟焉,其名为鹏。背若泰山,翼若垂天之云。抟扶摇羊角而上者九万里,绝云气,负青天,然后图南,且适南冥也。斥鷃笑之曰:‘彼且奚适也?我腾跃而上,不过数仞而下,翱翔蓬蒿之间,此亦飞之至也。而彼且奚适也?’”此小大之辩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