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哲学史笔记 联系客服

发布时间 : 星期日 文章中国哲学史笔记更新完毕开始阅读2102c462b0717fd5370cdcc5

性,情,心惟孟子横渠说的好,仁是性,恻隐是情,须从心上发出来。心统性情者也。性只是合如此底,只是理,非有个物事。若是有底物事,则既有善,亦必有恶。惟其无此物,只有理,故无不善。 性非具体的事物,所以性无不善。

情是此具体世界中的事物,故须从心上发出。性为气中之理,故亦可谓为在于心中。所以谓“心统性情”。 关于心与性:心非性

吾人之知觉思虑,亦有知觉之理。其思虑对象,乃是“理与气合”其后才能有只。本身之视觉思虑,亦是在此具体世界中,也是理与气相和以后只是。吾人之知觉思虑,即所谓灵处,只是心,不是性。性只是理。 心能有具体的活动,理则不能如此也。 朱子关于心性与才的关系的论说:

性者心之理;情者心之动;才便是那情之会恁(nin2)地者。情与才绝相近。但情是遇物而发,路陌曲折恁地去底,才是那会如此的。要之,千头万绪,皆是从心上来。 “才是心之力,是有气力去做底;心是管摄主宰者,此心所以为大也。 才者,水之气力,所以能流者。然其流有急有缓,则是才之不同。” 五、道德以及修养之方

吾人之性,即客观的理的综合,故其中已有道德的原理,也就是仁义礼智是也。 所谓圣人者,即能去此气禀之蔽,使太极之全体完全显露者。 如何修养:

找到天理未被蒙蔽之处,几次“紧著力主定”,努力用功夫。 功夫分两面,也就是伊川所谓的用敬与致知。

如何用敬:只谓我自有一个明底物事,心中常记此点,即用敬之功夫。 如何致知:朱子

“所谓致知在格物者,言欲致吾之知,在即物而穷其理也。盖人心之灵,莫不有知,而天下之物,莫不有理。惟于理有未穷,故其知有不尽也。是以大学始教,必使学者即凡天下之物,莫不因其己知之理而益穷之,以求至乎其极。至于用力之久,而一旦豁然贯通焉。则众物之表里粗细无不到,而吾心之全体大用无不明矣。”

六、政治哲学

国家社会组织,亦有其理。

古之圣贤,从根本上便有惟精惟一之功夫,所以能执其中,彻头彻尾,无不尽善。必有此修养,然后可以为圣贤之君;而其所行之政,始可为王政。 “人心惟危、道心惟微、惟精惟一、允执厥中”。 七、对于佛家之评论 释见得心空而无理;

儒见得心虽空而万理咸备也。

儒以理为不生不灭,释以神识为不生不灭。

天下只是这道理,终是走不得。如佛,老虽是灭人伦,然自是逃不得。如无父子,却拜其师,以其弟子为子,长着为师兄,少者为师弟。但只是护得个假的。圣贤便是存得个真的。 心是形而下的。理是形而上的。 一、陆象山 1.

象山之学

与明道即为相近。

《明道《识仁篇》以为学者需先识仁,是得此理,以诚敬存之,此外更无他事。 象山之说,正与此同。

“先立乎大者,道即吾心,吾心即道;道外无事,事外无道。”

孟子云:心之体甚大,若能尽我之心,便与天同。 吾人之心,本是宇宙全体,但普通人常有所蔽。 此象山所谓“宇宙不曾限隔人,人自限隔宇宙”。 吾人为学,及所以去此心之蔽,而复其本体也。 “学苟知本,六经皆我注脚。”

既先知此心,则只须一人其自然,此心自能应物不穷。 也就是“廓然而大公,物来而顺应” 2. 3.

与佛家的比较:

释氏之病,正在其不能“大公”。儒家经世。佛家出世。经世乃顺吾心之自然,出世则自私用智之结果也。 象山以为自己所说之修养方法与诸子亦不同:

“弟子入则孝出则悌”,学者(指的是朱子为学修养)疲精神于此,是以担子越重。到某(象山)这里,只是与他减担。只此便是格物。 老子言:为学日益,为道日损。

鹅湖之会,象山与朱子争辩,象山赋诗云:“易简功夫终久大,支离事业竟浮沉”。易简,乃象山自己之学,支离,乃朱子之学。 二、杨慈湖:

人之患在与自私而用智。 去意、去必、去固、去我 三、朱陆异同 朱子:性即理 象山:心即理 1. 2. 3.

朱子以为心乃理与气和而生之具体物,与抽象之理,完全不在同一世界之内。心中之理,即所谓性;心中虽有理而心非理。

象山:在天者为性,在人者为心。

朱子之所见之是在,有二世界,一个不在时空,一个在时空,也就是器与道实际上不在一个世界里;而象山所见之是在,则只有一个世界,也就是在时空者。此世界与心为一体。所谓\宇宙便是吾心,吾心便是宇宙\。

象山所谓之心是否是朱子所谓之心? 答案是肯定的。

象山:“人非木石,安得无心?心于五官最尊大。” 朱子:“人之灵处是心不是性。” 4.

论证以上这点的又一说法:

象山易维“在天为性,在人为心”,有一心性“都只是一般事物,故象山所说的在天之性和在人之心乃在一个世界中。

象山世界中,虽然只有一个世界,但仍言形上形下。到了杨慈湖这里,则直接废掉了这个分别。 朱子眼中之象山与告子

朱子以为佛家之言性,“正告子生之谓性之说”,该以朱子之系统,心是形而下的,有具体的个体时,方始有之。而象山死时,朱子说:“可惜死了告子”。故朱子以为“以心为性”是告子,象山与佛家的通论。 四、王阳明 1472-1528 致良知。 知行合一。 三者比较:

朱子:朱子言性,注重于其包举万理,孤雁儒家以性为实。

佛家:佛家以性为空。

阳明:阳明岩心,注重于其灵昭不昧。吾人有此灵昭不昧之本心,发为良知,吾人但须顺之而行,不可稍有“拟议增损于其间”苟其有之,便是明道所谓“自私用智”矣。释道二家便是自私用智。 阳明对恶的看法:

“至善者心之本体,本体上才过当些子,便是恶了;不是有个一善,却又有个一恶来相对也。故善恶只是一物。”

——依此,则吾人之情欲之发之过当者,便是恶。

以上乃是道德的恶。至于物质的恶,则纯起于吾人之好恶。一切外物本来无善恶之分也。 3.

动静合一

动静合一乃是真静。绝对的静。 动亦定静亦定。

如此,则“天理常存,而其昭明灵觉之本体,无所亏蔽,无所牵扰。无所恐惧忧患,无所好乐忿嚔,无所意必固我,无所歉馁愧怍。和融莹彻,充塞流行,动容周旋而中礼,从心所欲而不逾;斯乃所谓真洒落矣。” 五、王龙溪以及王心斋 王龙溪:王畿号龙溪 王艮:字汝止号心斋

龙溪有四无之说。阳明总提四句教: “无善无恶心之体, 有善有恶意之动。 知善之恶是良知, 为善去恶是格物。”

龙溪:以为儒佛老三家之学本无异。“三教之说,其来尚矣。老氏曰虚,圣人之学亦曰虚。佛氏曰寂,圣人之学亦曰寂。孰从而辩之?世之儒者不揣其本,类以二氏为异端,亦未为通论也。” 心斋之格物:

以己身之矩,正天下国家。 所以:心斋之学,注意己身之行为。

“先生之格物,谓致吾心良知之天理于事事物物,则事事物物皆得其理。以圣人教人,只是一个行。如博学,审问,慎思,明辨,皆是行也。笃行之者,行此数者不已是也。先生致之于事物,致字即是行字,以救空空穷理,只在知上讨个分晓之非。”

清代人,以宋明人所讲之道学为宋学,自己所讲的是汉学。

清代汉学家之贡献在于对于宋明道学家之问题,能够给予不同的解答;对于宋明道学家所依据之经典,能够给予比较不同的解释。 颜元之学,俱反对宋明道学。 颜元 李塨 戴震 关于性才

东原与理学家不同。理学家以为人人有一太极;人心中之太极,即吾人之性也;太极既为众;理智去哪踢,故吴恩之性,亦具众理。

东原则认为:血气心知,为性之实体。东原以为每一类事物,一类事物之个体,其所禀之气,偏全厚薄清浊昏明大致不同。但作为一类,还是整体相近,以区别于其他类事物的。 关于“知”

人惟有知,故可知天地万物之理。一切道德,皆由于人之有知。人依其道德而行,则是行诸道德。 等到知达到极致,那么吾人之行为,节完全合乎必然。知此则可谓系吾人性中所具之能之完全的发展。

“善,其必然也。性,其自然也。归于必然,适完其自然,此之谓自然之极致。天地人物之道,于是乎尽。” 必然为自然之极致,即自然之完全发展也。自然之完全发展为天地之至盛。 上述小结:

东原虽然认为有客观的理,但不认为此理同时在吾人之性中。无人之性即是血气心知,及时宋儒所谓气质之性。词气质执行中,遂无万事万物之理,而因其有知,却能知之。所以人能本自然而上合于必然。 4.

东原之求理的方法:

“以情絜情”——也就是孔子说的“忠恕之道”,大学所谓“絜矩之道”。人之情欲之发展,有一定的界限,过,这个界限就是“自然之分理”。

至于别方面事物的理,将就需要“必就事物剖析至微,而后理得。” 5.

东原以为恶之起源:

情、欲、知之失,乃道德的恶的起源。 宋儒立天理人欲之分,东原极不以为然。 6.

东原与荀子

“知之失为蔽,解蔽莫如学”——亦是荀子之意。 总体戴震学说之评价:

东原之学,有欲宋儒不同之处,但东原未能以此点为中心,尽力发挥,因而不能成一自圆其说之系统。故不能与诸子阳明等匹敌也。 汉学对宋学的批判:

颜李以及戴震,对宋学之批判多是集中在朱子之学上,而不在心学之派上。因为他们认为后者近禅已是不争之事实,而理学则“弥近理而大乱真”故须辟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