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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要】文學欣賞是讀者對文學作品的感受、體驗、鑒賞和鑒別的複雜的精神活動。本文主要闡述了文學欣賞的四個主要特徵,說明了文學欣賞是一種伴隨感情活動的形象思維活動。 【關鍵字】文學欣賞;文學作品;文學作品特徵

所謂文學欣賞就是運用自己的思維,對文學作品進行感受、體驗、想像和思索,從而獲得美的感染和愉悅,受到潛移默化的教育。它包含感受藝術形象,體味藝術境界,領會思想內容,激起情感反應,玩賞藝術魅力,鑒別作品品質。文學欣賞既是一種特殊的精神活動,又是一種審美認識活動,具有以下基本特徵:

一、文學欣賞是一種借助形象與感情的審美享受活動,它始終離不開藝術形象的誘導和強烈情感的激發。

讀者在欣賞文學作品時,被作品中鮮明生動的藝術形象所吸引,所感染,以認識它所反映的社會生活的現實面貌,並進而理解它的本質意義,引起情感上的反應。所以說形象所喚起的欣賞者的情感反映,是審美享受的重要標誌,是文學欣賞的一個重要特點。例如:人們在欣賞《保衛延安》、《青春之歌》、《創業史》、《紅岩》等作品時,就會特別喜歡作品所表現的可歌可泣的鬥爭生活,喜愛那些鮮明生動的革命者的光輝形象。從作品中瞭解過去的革命鬥爭歷史,學習先輩的革命傳統與鬥爭精神,並陶冶自己的情操與堅定自己的革命意志。在閱讀高爾基的《母親》、奧斯特洛夫斯基的《鋼鐵是怎樣煉成的》、法捷耶夫的《青年近衛軍》、伏契克的《絞刑架下的報告》等作品時,作品所展現的艱苦卓絕的鬥爭生活,以及從鬥爭中鍛煉出來的堅強的革命

戰士的形象,不管在任何時期,對廣大讀者都具有巨大的教育、鼓舞力量。這種感情上的反應是很強烈的。總之,欣賞者的情感反映,以文學作品的形象系統為基礎,以作家在作品中所灌注的情感為動力。 二、文學欣賞是感覺與理解相統一的審美認識活動,在欣賞過程中,形象思維與抽象思維結伴而行。

文學欣賞不是簡單地複現現象,而是對形象意蘊的深刻理解。這種理解又不是抽象的認識,而是形象的意會,是在感覺中理解,在審美過程中認識。文學欣賞以讀者對作品中的藝術形象的具體感受為基礎,讀者對作品的感性認識,在文學欣賞中有重要的意義。這是因為“我們的實踐證明:感覺到了的東西,我們不能立刻理解它,只有理解了的東西才更深刻的感覺它”。讀者對文學作品的形象,只有在正確理解的基礎上,才能獲得深刻的感受。例如,宋代詩人蘇軾,在讀了陶淵明的《飲酒》詩以後寫道:“‘采菊東籬下,悠然見南山’,因采菊而見山,境與意會,此句最有妙處,近歲俗本皆作‘望南山’,則此一篇神氣都索然矣。”“望”和“見”一字之差,意境全非。這是因為,陶淵明要表達的是自己辭官以後的喜悅,因而用“見”字,傳達出悠然自得的情懷,確有“境與意會”的效果;若改為“望”字,變成主動尋求,不僅破壞了全詩的意境,且亦不符合陶潛的節操。所以,蘇軾的體會表明他對陶詩的意境以及陶潛的為人都有比較深刻的認識。當讀者對作品中的藝術形象還停留在片斷的、分散的、表面的感性認識階段時,他們是不可能對作品的內容有全面的、深刻的感受的。只有當讀者經過深思,把那些片斷的、分散的、表面的印象集中起來,

加上自己想像的補充和豐富,在自己的頭腦裏獲得形象的再現時,他才能對作品所描繪的形象有比較全面、深刻的感受,達到感受和理解的有機統一,才能透徹地領會其中的意味,得到思想感情上的陶冶和藝術鑒賞上的愉悅。

三、文學欣賞是一種依靠想像與聯想所進行的藝術再創造活動。 藝術的想像在文學欣賞中有著非常重要的作用。文學欣賞離不開形象,但也不是簡單的複映現象,再現形象,而是在作品形象系統的基礎上,通過欣賞者的想像、聯想,通過欣賞者的感受、理解,重新創造形象。在藝術欣賞中,讀者要為情所感,就得依靠形象所給予的具體生動的感受,以及隨之而來的想像、聯想等思維活動。特別是作為語言藝術的文學,由於其形象的間接性,讀者對它的欣賞,與對造型藝術、表演藝術、綜合藝術等的欣賞相比,更有待於形象的再創造,更需要形象思維的能力。它要求讀者善於通過語言的媒介,想像出作品所塑造的藝術形象和生活境界,並進而領會其思想內容。例如:沒有參加過戰鬥的讀者,能夠體驗、領略描寫戰爭的文學作品,並非由於他們頭腦裏有多少關於戰爭的概念,而是因為作家的形象描繪提供了具體可感的生動材料,它能激發讀者的想像和聯想,從而體驗和認識自己從未經歷過的戰爭生活;而親自經歷過戰爭生活的讀者,對以戰爭為題材的文學作品,往往倍感親切,有更多的體會,這是因為他們能夠以自己關於戰爭生活的經驗,來感受、想像,以至豐富、補充作品裏關於戰爭的描寫。要是讀者不善於進行積極的想像和聯想,或缺乏必要的生活感受,那麼,再美的文學形象對他也沒有多大意義。

“孤帆遠景碧空盡,唯見長江天際流”。“朱門酒肉臭,路有凍死骨。”“沉舟側畔千帆過,病樹前頭萬木春”…唐詩中這些膾炙人口、富有表現力的詩句所勾畫的種種意境,在感受、想像能力較差的讀者眼裏,也可能是平淡無奇的。又如,在劇本中,人物的思想感情主要通過戲劇語言來表現,然而由於劇中特有的規定場景,人物通常都不需要把自己的思想感情和盤托出。他有時講得少而想得多,有時言在此而意在彼,有時說的則恰恰同想的相反,要是鑒賞劇本時,讀者不能根據劇情展開積極的思維,就不可能正確地感受和瞭解人物的思想感情及劇本內容。如《雷雨》第四幕裏,侍萍得知四鳳和周萍的關係後,悲憤地發出了這樣的聲音:

“啊,天知道誰犯了罪,誰造的這種孽!—他們都是可憐的孩子,不知道自己做的是什麼。天哪,如果要罰,也罰在我一個人身上。他們是我的乾淨孩子,他們應當好好地活著。

罪孽是我造的,苦也應當我一個人嘗。今天晚上,是我讓他們一塊兒走的。這罪過我知道,我都替他們擔戴了;要是真有什麼,也就讓我一個人擔待吧。”

這是對自己的譴責嗎?罪孽真是侍萍造成的嗎?絕對不是。這是對周樸園的血淚控訴,這是對周公館為代表的封建黑暗勢力的猛烈抨擊。侍萍和他的“可憐的孩子”,都被這個萬惡的社會吞噬了——這就是《雷雨》通過藝術形象所顯示的真理。因此,不依靠自己的想像和聯想,不經過自己積極的形象思維,讀者就不可能對作品的意境有深切的感受,不可能發現和瞭解作品中那些弦外之音、韻外之致;而讀者能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