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结绳记事考察人类语言与文字的变迁 联系客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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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摩尔斯电码的点线符号的电报纸时,注意到一种现象:电报纸快速传送时,产生了一种类似“听不清楚的说话声”。他突然产生了一个想法:在有印痕的线带可以用来记录电话。电报将文字转换成声音,这一事实与电话和唱机的起源直接相关,由于电报的问世,剩下的围墙唯有口语的围墙,而口语的围墙又很容易被唱机、电影和传真照片越过。(《理解媒介—论人的延伸(28,唱机----使国民胸腔缩小的玩具)》马歇尔·麦克卢汉)今天的电报用点和横两个元素四种组合表达了语言;计算机用0和1两个元素四种组合的8421码建成了计算机基本信息;古汉语更是习惯用四字成语这种节奏表述语意。所有这些古今语言的巧合,都说明从科学到习惯,结绳记事用“结—节”两个元素的四种组合表达了当时公众语言的结构。也许今天的人无法理解这种两元素的语言,但是一个训练有素的电报员可以从发报的滴答声中,翻译出现代的语言。

虽然语音是串口通讯模式进入到听者大脑,但是人对声音的解释却可以让一段声音暂留在脑海空间进行平面化的处理。能力越强的人,他的语言暂留空间越大,就可以更深入的了解语音的内容。暂存空间小的的人,可能听不懂长句子表示的内容。

能归纳出连续语音所表达的意思,就会在其脑海里更多的沉淀出理解更复杂语言的“子程序”。“时代把研究对象转向语言,研讨语言媒介如何塑造日常生活,其结果是:社会仿佛成为语言的回声,成为语言规范的复活。”(《论人的延伸》5.杂交能量---危险的关系—马歇尔·麦克卢汉)

由此推断,在结绳记事中“结”是记录技巧,“节”是记录要点。用结和节的组合连接成完整的信息链。重新象留声机一样的唱针划过

唱盘上的沟纹一样,用古人类的眼睛划过了结和节通过大脑中的子程序,用嘴巴唱了出来。

记录的每件事物用一段绳子,而不是用一段绳子的很多绳结记录很多事物。每段有结和节的绳子就如同我们书的一卷。所有记载事情的绳结挂在部落聚会的草堂上,对那些需要永远铭记的部落赞歌,人们希望“永垂不朽”。

3. 源自伏羲氏周易进一步透露出了结绳记事古语言的秘密

媒介演进的历史规律—新媒介并不是自发的和独立存在的,它们是从旧媒介形态变化中逐产生的。但是值得我们注意的是,新的媒介形态的形成并不是单一因素促成的结果,事实上是由众多要素—包括社会需要、社会革新、技术革新、旧有媒介的形态等等汇聚的结果,换言之,新的媒介形态实际上是对旧媒介形态的一个整合,并在此基础上融进新技术和社会的新需求,从而形成新的媒介特征(陈含章《结

绳记事的终结》)。如庄子所述,在《易经》鼻祖伏羲氏生活的年代,依然

“结绳而治”。但是随着伏羲氏和神农氏具有现代农耕文明的出现,生活技能和社会结构出现了飞跃式的变革,伏羲氏等后世圣人开始了对先人难以“永垂不朽”的结绳书卷“易以书契”,同时对先人的文化遗存按当时的文化水平进行注释,虽然不可能对先人文化遗存无一遗漏进行“易以书契”,可能舍弃了部分家长里短,但是,先人对自然辩证唯物的认识精髓被记录了下来。后世在研究古周易时也不免惊叹易经符号所“书契”的结绳记事用极简单的结构记载了如此宏大的内容。

易经不但将结绳记事易以书契,刻在了平面媒介上,短横代表“结”,长横代表“节”。而且用当时的文字进行了编纂和注释,使得后来人看懂了易以书契誊写的结绳记事的古文。编纂的过程并不是重复的誊写,而是进行了规律性的概括和总结,编纂者从哲学、美学和艺术方面进行了加工,而今看起来美观和逻辑性更强。

后世有“易有太极,是生两仪,两仪生四象,四象生八卦”,我认为表面意思是有长短横表示的卦象可以表达世间万物的运动。个人认为此句话原本应该是讲,易经成书于结绳记事,是由一个基本笔画构成,这个笔画就是一(解释为一横),此为太极(太极意为原本),这一横可以变成两种形式—长横和短横,此为两仪,基本的长横和短横可以组合成“四象”,所谓四象就是两元素的四种组合方式。由这四象可以表达出世间万物的运动规律—八卦形式。后世学者更是将八卦形式演绎出超自然形态。而太极图更是形象的表示出了这种组合的哲学道理,即互动结构(此消彼长,长短横相互随意组合),长横短横的四象(元素的四种组合方式)组合表意的结果与现代摩尔斯电码是一样的

将“一”称为太极,是对一本质的描述,《道德经》更是对这一

成果进行了明确阐述,由一可以生成二(辩证观点一分为二),二生三(一长横,二短横的和为数三),三生万物(由长横和短横的四象组合可以表达万物),更是说明当时继承先人的典籍内容丰厚,并且用简单的长短横续写了天地万物。

当后世圣人“易以书契”整理先人结绳记事,记载的媒介发生了变化。从周易卦爻结构看,就是把一维形式长短间隔的结—节—结记录到平面上时,产生了二维的记录形式。爻卦用平面形式记录了结绳记事的一条线所记录的内容,使得结绳记事有了一目了然的视觉。“上古结绳而治,后世圣人易以书契”(《易·系辞下》)。这段话清楚的记录了后世圣人“易以书契”,将结绳记事改变成刀刻记录的形式,这个形式的代表就是“长短横”爻卦符号。短横和长横形象再现了绳结在一段绳子上“结—节”。“媒介演进的历史规律—新媒介并不是自发的和独立存在的,它们是从旧媒介形态变化中逐产生的。但是值得我们注意的是,新的媒介形态的形成并不是单一因素促成的结果,事实上是由众多要素—包括社会需要、社会革新、技术革新、就有媒介的形态等等汇聚的结果,换言之,新的媒介形态实际上是对旧媒介形态的一个整合,并在此基础上融进新技术和社会的新需求,从而形成新的媒介特征”( 陈含章《结绳记事的终结》)

作为上古时代文化集大成的易经,在殷商末年得到了再一次的提高,相传周文王出于政治需要,从结构和美学上对周易进行了重新编纂,成了早期“天惶惶,地惶惶”蛊惑殷商子民的鼻祖。

很显然,当后世圣人编纂先人的典籍时,免不了用“当是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