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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述中日交流的历史及对未来中日关系的展望

序号:131 班级:网络1101 姓名:程成 学号:1111500124

中国和日本,隔海遥遥相望,在现代交通日益发展的今天,简直可以说是近在咫尺啊。所以,中国和日本开始见交的历史,应该也算是源远流长。一般的朋友都认为两国的见交开始于唐代,但是中日两国的研究者发现,实际上两国的见交远远早于唐代。很多朋友都学过历史:日本的文字来源于中国,时间是唐朝,大多数朋友认为中日交流起源于唐代。但是,据中日两国学者研究发现,比这个时间实际上还要早。这是怎么回事呢?

其实大家看一下古代日本的服装、礼仪,不难发现,在唐朝时期,现在仍流行于日本的坐姿“正坐”,以及1000多年前流行日本的女性发饰等等,这些都并不是官方礼仪与生活习惯,那是什么时期的呢?看过《大汉天子》的朋友,只要细心观察,您就不难发现其中奥秘。对,是汉朝。也就是说,从汉朝时期开始,中日之间就有了相互借鉴的经验。

到了隋唐,尤其是唐朝,日本进一步开始了与中国的友好往来。他们不仅用中国文字造出了日语假名,而且在行政、建筑上有很多借鉴了唐朝,甚至行事习惯上也有所影响。众所周知,除了文字以外,日本的都道府县制就是仿造唐朝的“道州郡县”制;日本的饮食上也有诸多在中国文化的基础上演变的地方建筑风格上,日本的京都等地至今仍然保留着唐朝的风格。不仅文化上,思想上也有相互借鉴的影子,中国的首都自南向北逐渐迁移,而日本也是由东向西,最后定都东京;而且于中国的北京、上海一样,日本也是一个政治中心东京、一个商业中心大阪 。 总而言之,中日交流有着相当长的一段历史。

当然,中日竟然这么早就开始交流了,那交流的内容也是各方各面的,概括的说有以下几个方面: 一、医药学

德川时代中国医学传入日本是与黄渠宗僧侣分不开的。他们有许多人懂医术药学,如心越、独立都懂医术。独立传治痘术于池由正直、北山道长等人。正直之孙瑞仙为医官,负责痘科。道长为大坂名医,著《北山医录》。 中国医生陈明德和王宁宇两人,公元1627年先后到长崎行医。陈明德著作有《心医录》。王后居江户,日人从学者众,成为一大医派。德川吉宗招聘中医多人来日,以陈振先和朱子章最著名。陈振先采集药草160种,著《陈振先药草功能书》。公元1803年后,胡兆新来日,传授尤在经的《伤寒贯珠集》。杨西亭传授治疗密病和疡病的医术。

在药学方面,庆长12年(公元1607)林罗山在长崎获得李时珍的《本草纲目》,将它献给幕府。长崎的本草学家有向井元升和卢草硕两人。向井编成《庖厨备用大和本草》13卷,后贝原益轩在此书基础上编成《大和本草》16卷。卢是日籍华人,祖传本草学,长崎的福出德润向他学本草,后撰《药性集要》。福山弟子有稻生若水,确立日本的本草学。若水弟子有松冈恕庵、野吕元丈、丹羽正伯等人。恕庵弟子有小野兰山,著《本草纲目启蒙》48卷,所载凡1882种,日本的本草学到此时集其大成。 二、地理学

日本的地理学知识是从清朝学者的地理著作中获得的,如胡渭的《禹贡锥指》、阎若瑰的《四书释地》、宋翔凤的《四书释地辨证》及《水经》。这些对中国古代

地理作详细考证的学术著作,促进了日本地理学的进步。日本人在研究地理时,清朝地理学专著成为的参考书,如顾炎武的《天下郡国利病书》、顾按禹的《读史方舆要》、马征腮的《历代沿革地图》、吕输的《历史事迹图》、乾隆救撰《皇舆西域图志》等。日本人还将中国的地图集翻印出版,如岸田香的《中外方舆全图》是清人胡林翼等撰《清一统舆地图》的翻版。

长久保赤水(公元1717年—公元1801年)是德川中期的著名地理学家,他花了20多年心血写成的《日本舆地路程全图》,据说是根据清朝出的原图。天保15年(公元1844年)再版的赤水的另一著作《新制舆地图》,从附录的固说知道,也是根据清人带来的原图。

魏源的《海国图志》是记述世界形势的地理书,它在日本流颇广。日本人从此书获得了关于西方的许多地理知识,对日本地理学的影响很大。不仅如此,佐人间象山、吉田松阴、西乡隆盛、横小楠等志士都因读了魏源这部书得到启发,由攘夷到开国,积极习西方,献身子明治维新。 三、数学与天文历法

德川时代从中国传入不少有关数学与天文历法的书籍。明、徐光启《西洋新法历书》(清、朱白霍校)、清、程世禄《西洋算法全》两书传入日本,对日本天文数学方面影响很大。公元1733年,建彦次郎贤弘和中根丈右卫门玄圭译清人梅文鼎《历算全书》。明清初福建人游艺《天经或问》,由西川正休等译出。此书记述西方天文学,间接给日本传来西方天文学知识。康熙官修的《历象考成》流传日本,德川后期的地理学家伊能忠敬(公元1745年—公元1818年)是由此提高学术水平的。

公元1684年涩川春海(即安井算哲,公元1639年—公元1715年)在元朝“授时历”的基础上制定日本第一部自己的历法“贞享历”。晚年他还写了《文琼统》8卷,此书受清初黄鼎《管窥辑要》和游艺《天经或问》的影响。

德川前期数学家吉田光由(公元1598年—公元1672年)根据元、朱世杰《算学启蒙》和明、程大信《算法统宗》,于1627年写成《尘劫记》。此书是将深奥的中国数学按当时日本的实际水平写成的数学入门书。《尘劫记》至明治时代发行了300种版本,成为算术书异名。

四、中日科技交流的重点领域:信息 。

2005年9月14日至15日,“日中意见交流会——为日中科学技术信息交流的加强与合作”在日本东京召开,本次会议主题是“对于电子期刊、文献数据库、查新、研究开发等所需数据库的现状和相互合作的可能性”,会议由日本科学技术振兴机构(以下简称JST)主办,来自中国科技信息所(ISTIC)、日本国立情报学研究所(Nii)、日本国会图书馆(NDL)等共40余家中日图书文献情报机构的近60名代表参加了为期2天的会议。

会上,日中双方的代表首先就电子期刊数据库的建设方面交换了意见。中国科学院CSDL项目管理中心办公室副主任毛军博士在大会上介绍了“中日科学引文数据库”的合作思路;中国科技信息所的周洁介绍了目前国内万方数据、重庆维普和清华同方等市场化运作的学术期刊发布平台;农业科学院农业信息研究所所长许世卫就国家科技图书文献中心(NSTL)和农业科学数据库建设进行了介绍;来自中国国家图书馆、北京大学图书馆和清华大学图书馆的代表也分别介绍了中国公共图书馆、高校数字图书馆的进展,得到了日方代表的广泛关注和频繁提问。日本JST的细江孝雄等也分别介绍了日本的科技信息数据库平台Jdream的建设

与进展,开放获取期刊数据库J-Stage的研发和部署现状,以及Nii开发并最新推出的科学搜索引擎CiNii等科学数据库的建设进展。 在交流如此频繁的今天,两国未来的关系也越来越受到重视。

在越南出席首届东盟防长扩大会议的中国国务委员兼国防部长梁光烈,因为一场特殊的会见成了媒体关注的一个焦点。10月11日上午,他在所居住的酒店电梯口与日本防卫大臣北泽俊美的“不期而遇”,20分钟的会谈就此展开。 此前,温家宝总理和日本首相菅直人的“走廊外交”,同样引发关注。日方通过精心的设计,在亚欧峰会上实现了菅直人和温总理的“偶遇”,并聊了25分钟。这说明,两国领导层都希望中日关系向好的方向发展。温总理强调,钓鱼岛是中国的领土,但他同时表示,希望促进中日战略互惠关系的发展。 当然,“不期而遇”或是“走廊外交”只是吸引媒体吸引眼球的说辞,实际上,这背后有着两国外交人士的密切沟通和协作,一方释放会面意图,另一方欣然接受,中日关系可以继续依照战略互惠的原则平稳发展。

从这个角度看,对中日关系的整体走势还是可以谨慎乐观的看待。无论如何,一个发展的日本,一个有好的中日关系是我们共同期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