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自白》好书、现实、必读、关于留学生的故事的书 联系客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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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信仰,糊里糊涂地在美国「混」。当然,我也时时祈祷上帝保佑他们,为他们苦难的心祝福。

你问我将来怎麽想?这真是一个值得考虑的问题。当然,我相信上帝会为我的未来安排好一切。如果你问我自己有什麽设想,我希望能在美国获得博士学位,能独立地生存下来,能挣很多钱,当一切都实现後,我将侍奉主,将奉主的旨意带回到那块生我养我的土地上去,去传播福音,做主的仆人。这个世界是上帝主宰的,每个人都是按主的安排去生活和发展的,所以我在这里祈祷:愿上帝保佑我们。

人生自白------

<<性革命>>少君

当天色黑下来时,纽约下城VILLAGE一带异常热闹。这里是年轻人最集中的地方,也是纽约最有情调的地方。虽然经济不景气,但是学生、艺术家还有那些HAPPY们,为这里带来了繁荣景象。马路两旁穿梭过往着人群,商店、餐馆生意兴隆,路旁的小酒巴,不时传出情绪激昂的尖叫声、调笑声。我按门牌号找到她的家,旧式的老公寓,楼梯很窄,房租据说还不便宜。我这次来是想了解一个台湾著名现代画家的状况,台北的<<典藏>>杂志想独家采访他,但似乎很难与他联络上,于是我只好找到他的女朋友??

我也不知道他现在到底在哪儿?或是在哪个女人的被窝里?我究竟算不算他的女朋友,连我自己都不知道.我们认识纯属偶然,四年前,我出国时,一位朋友托我带出几幅画,要我帮他卖掉。可是他

哪里知道,在纽约有多少来自台湾、大陆、中国的画家,因为推销不出去自己的画而另谋出路。两年中,一幅画也没卖掉,它们倒是跟着我搬了七次家。两年后,在纽约混事的一位同学告诉我,他的朋友想收集一批画,于是,我找到他的家。

当他打开门时,我们都认出了对方,大家以前在台北的画廊经常见面,并约会过,上过几此床?我记不清了,在台北,前卫画家在性生活上更前卫,男女都一样。他比从前稳重、深沉了,但也显得落寞和惆怅。粗衣布裤,不修边幅,倒比过去顺眼。我把幻灯片交给他,他说想收集一些画,卖回台湾去,因为从去年开始,在台湾,现代画炒得很厉害,不少人发了财。看了幻灯片后,他对其中的两张还感兴趣,但当时他对我本人似乎更感性趣??。

走出公寓,我使劲吸了口气,他那狭小的空间让我感到胸闷。我没想到他的变化这么大,仅仅几年的时间,所有的风流、轻浮、傲慢都已远无踪、去无影了??

第一次见到他,是我在文化大学读大四的时候,在我当时临时工作的位于忠孝东路四段的八大画廊。女老板是位典型的女强人,而他的丈夫,倒是跟着妻子干革命并承担起所有家务的“妻管严”。我曾经在他们家里借住过一个月(我家在花莲),后来又在他们的画廊工作。当时,他们请了几位年青的画家,用绒毛制作和临摹名画。这种画廊在全台湾只有三个,两个在北市,据说竞争很激烈。有一天,老板夫妇说他们要出去一下,如果有位叫碧云的女人来,让她在这里等着,并一再叮嘱我,设法留她到下午三点,然后让她走。我在人家住

久了,从来不多问别人的事,所以一口答应下来。尽管我凭直觉感到这其中必有奥妙。

午饭后,那个叫碧云来了,身后跟着他,当时,他的名字叫尼克。碧云将近四十岁。干瘦、精明的样子,像许多台南女人一样,长得不好看,嗓音很哑,有点像男人。在她身后的他年青、潇洒,穿一件长长的黑色风衣,更显得高大挺拔。他说一口纯正而流利的台湾话,使我分不清他是外省人和本省人。我带他们到办公室去,说老板夫妇要晚一点回来。他们望着办公室发愣,这是老板为他太太特意设计的,豪华、古典。黑亮的地板上还铺着一整张金钱豹皮。尼克突然用国语说了句:“漂亮!”这时,我才知道他是外省人。我向他们介绍这个画廊,介绍在画廊工作的几位画家,带他们走了五个工作间及材料库,最后回到办公室。显然,那个叫碧云有些不高兴,说:“我们说好要一点半钟来的”。我一再地道歉,说老板夫妇一定是出去遇到塞车或什么事情脱不开身了,否则会打电话回来的。我故意和尼克交谈起来,但是他不愿意多谈,我注意到他的国语多少有点北方口音,这让我很吃惊,开始我以为他来自高雄或台南。因为台北的男士的头发大多杂乱无章,而我从小就有一种想修理别人脑袋的欲望,所以特别留心。他的头发是经过认真修整的。我问他是外省人,他点点头,说老家是东北。我仔细打量他一眼,想从他身上找出外省人的影子,却让我失望。他身着欧洲名牌CALVINKLEIN毛衣及长裤,身上散发出具有原野气息的高级香水味,这些与画家身份实在不相称。大约到了三点钟,我开始“打发”他们了,先是说对不起,然后又说是否可以改变个时

间等等,当时,她非常生气的样子,当然我也很难受,没话找话,还要强做镇定地微笑,真是憋气!最后,他们走了。

他们走后,我大叫着跑回画廊,总算放松下来了。一下子坐到老板的高背椅上,那种感觉挺舒服!画家们七嘴八舌地在大厅议论着:“瞧他那副德行,象个巴儿狗。”“巴儿狗也不错,既不愁吃又不愁喝。你想当巴儿狗还当不成呢。”“我要当狗也要找个漂亮点的女人去当,决不跟这样的丑婆出街丢人。”我出去问他们:“你们认识他?”一位画家拉长腔道:“当然了,谁不知道这没骨气的杂种,他的故事可以写小说,精彩着呢!”

“喂,你们在讲什么?”我始终没听明白。“讲他和那个老女人呀,??”我明白了,尼克是那女人的情人,或者可以说是个受宠的随身仆人。

那次见面之后,他打过几次电话到画廊,问我能否说服我的两位朋友到碧云的画廊去工作,而且我也可以去,她可以付给更高的工资。大概我当时很孤独,也许是刚出校门还太嫩,或许因为他当时在画坛已小有名气,禁不住他频频地约会,我被他给泡上了,而且居然相信他说他跟那女人没关系的话.当然,我也没有告诉那两个画家关于转画廊的事,因为他们都是我的朋友,我是他们介绍来的,怎么可以再介绍他们走。而且,我相信我老板会比那个丑女人更好地对待这两位画家。但始终我也不知道那天他们去画廊以及老板夫妇避开到底是为什么。

后来他突然失踪了,我虽然很气,但由于我和他仅仅是两厢情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