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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 然而,我们不应就此得出性欲总是以身体的亲密接触告终,或性与浪漫爱情是同一回事

的结论。结了婚的伴侣们可以深爱对方,即使很少或从来没有身体的亲密接触。此外,爱,尤其是长期的爱,和浪漫的爱是有很大区别的。健康的恋爱关系,不管它们是有性的或是无性的(比如对家人的爱)都反映了关怀、亲密和忠诚的平衡。

Unit Eight the hidden danger of seat belts

安全带可以避免乘客在车祸中受伤或死亡,这几乎是常识。但是,约翰.亚当斯最近所做的研究得出了更加复杂的统计数据。当司机系着安全带时,他们开车无所顾忌,更多车祸因此而发生。

座椅安全带的隐患

大卫·布杰克里

1 座椅安全带固然能降低我们在车祸中死亡的危险,但从统计数据看,情况并不是那么绝对。事实上,据一位研究者说,安全带可能会使人们在驾车时更加肆无忌惮。

2 对于这个有危险的世界,如果有一件事我们还算了解,那就是座椅安全带可以救命。当然,它确实可以救命。但实际情况通常要更混乱、更复杂。伦敦大学学院的风险专家、地理学荣誉教授约翰·亚当斯早就质疑安全带能保证驾车安全的信条。亚当斯最早开始查看统计数字是早在25年前的事了。他的发现与人们的普遍看法恰恰相反——在18个强制使用安全带的国家,要么交通事故死亡率根本没有变化,要么实际上反而导致了死亡率的净增长。

3 怎么会这样?亚当斯用风险补偿的概念来解释这些数据资料,这个概念就是:人们往往会根据他们意识到的风险程度的改变来相应地调整自己的行为。亚当斯解释说,假设一位司机驾车途中要过一个窄弯道,这名司机是个男青年,那么他会受到自己对以下两方面认知的影响:驾车的风险和驾车的回报。他所考虑的东西可能包括:能够准时上班或准时赶赴朋友的饭局、让同伴对他的驾车技术留下深刻印象、使自己作为熟练驾车手的形象更加巩固。他还可能考虑到自身的安全问题、长命百岁的愿望、对车上年幼乘客的责任感、撞毁自己的漂亮新车或驾驶证被没收的代价。这些可能的担心也不是孤立存在的。他还要考虑到天气和路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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交通拥挤的程度和所驾车子的性能。但亚当斯说,关键的是这个司机还将根据他对风险变化的判断来调整自己的行为。如果他系上了安全带,而他的车子带有前、侧气囊和防滑刹车系统,他驾起车来可能会更大胆。

4 亚当斯强调说,问题就在于自我感觉安全的司机们实际上对其他司机、骑自行车者、行人和自己车上的乘客来说是更大的危险(平均80%的司机系安全带,而同车后座的乘客只有68%系安全带)。风险补偿绝不仅限于驾车行为。亚当斯说,类似的还有表演高空秋千的艺人、攀岩者或摩托车手。如果在他们的安全等式上增添某种安全装置——比如说分别给他们一张救生网、一根保险绳或一个头盔——这个人可能就会试着做些平时认为很愚蠢的技巧性表演。因此,安全带并非简单、直截了当地减少死亡人数,而是对风险和死亡事故进行了更加复杂的再分配。为了说明其中的道理,亚当斯提出人们可以想象一下,如果在方向盘中间安一个尖头的木桩,司机开车时会受到怎样的影响?或者在保险杠上装满炸药呢?这简直是丧心病狂,是的,不过这确实提供了一个生动的例子,来说明人们如何根据对风险的判断来调整行为。

5 日常生活中,风险是不断移动的靶子,而并不像统计数据那样是个固定数字。除了外部因素外,每个人对于冒险都有自己内在的安全尺度。有些人天生大胆而有些人天生谨慎,还有些人是宿命论者,他们会认为,有一种更强大的力量设计了死亡时间表,预先确定了我们的死期。因此,对驾车风险做任何单一的测算所得到的肯定只是最粗略的基准数据。亚当斯引用了这样的统计事实作例子:青年男子发生严重撞车事故的概率比中年妇女高100倍。同样,在星期天凌晨3点钟驾车的人比同一天上午10点钟驾车的人死亡风险高出100多倍,有人格障碍的人比一般人死亡风险高10倍。亚当斯说,假如这个人还喝醉了,汇总所有这些因素并分别加以考虑,就会得到一个具有统计性的预测:一位心理失常又喝醉酒的青年男子在午夜驾车,7个小时后一位头脑清醒的中年妇女驾车去教堂,前者发生严重交通事故的概率比后者高270万倍。

6 问题的要点就在于风险并不是孤立存在的,它会受到许多因素的影响,包括承担风险所带来的种种回报——无论是财产方面的、身体方面的,还是情感方面的。这正是风险赖以存在的真实的人类社会。亚当斯说,这才是问题的关键,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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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他把近期的一篇博客题目定为《关键的是置人于死地的东西,而不是数字》。我们对风险的反应多半取决于它在多大程度上是自发的行为(如戴水肺潜水)、是不可避免的(如公共交通)、还是强加给我们的(如空气质量);取决于我们认为在多大程度上是我们能控制的(如驾驶)或是由别人控制的(如乘飞机);还取决于这种潜在危险在多大程度上是出于好意(如医生的指令)、无意的(如自然因素)或恶意的(如谋杀和恐怖活动)。我们每天要做几十遍风险计算,但是可以确信的是,多数时候人们对风险的计算自然而然或者说是出自本能,以至于我们几乎注意不到我们在做计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