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武兵法八十二篇辑本注释 联系客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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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武兵法八十二篇辑本注释

二十多年前,在山东临沂银雀山出土了《孙子兵法》、《孙膑兵法》等一大批汉简。尤其是失传了两千多年的《孙膑兵法》的出上,在国内外引起了巨大轰动,从而把中国古代兵学研究推向了一个新的阶段。在银雀山汉简发现二十年后的今天,我国民间又发现了一部可以与银雀山汉墓竹简相媲美而抄录于“周书汉简”的大型古怯书——《孙武兵法》八十二篇。经初步考证,基本可以认定这部兵书就是《汉书·艺文志》里著录的吴《孙子》八十二篇。这部为学术界关注的重要兵书,在失传两千多年之后重新面世,必将再次在国内外引起反响。它的发现、认定和刊行将为研究我国古代军事思想、哲学思想及其他古史问题提供一部珍贵文献,有不可估量的学术价值和深远的社会影响。 1.《孙武兵法》八十二篇简介 收藏者称,《孙武兵法》共有十册,前九册,每册九篇,第十册,仅“终语”一篇,篇名《预示》,总计八十二篇。约六万字。收藏者送笔者鉴定的是第五册和第十册,另 有《九天》一篇。其第五册用八开宣纸抄写,线装咱右竖订成册。封面正中以汉隶竖书“孙武兵法”四个大字,其下书“第五册”是略小的三个隶字。在左侧,从“第”字起往下竖书“孙武定简于景林”七个与“第五册”大小相当的隶字,记有书理者的署名并加三方印记。每册首页为目录,目录竖写为十行,一行标识“篇名”、“字数”、“图名”等字样;右侧依次书写“第X篇”、篇名、该篇字数;图名栏内无图者空白,有图者标以图名。正文每页竖书十行。篇题占一行,其字大小与内文相当,内文每行二十二字。全书均以暗格书写,横竖成行。每册开头一篇在篇名上印有姓氏印记;各篇之间紧密接排,每篇末尾空一格书该篇字数;在最后一篇末尾另起行书有:“书理周书汉简”字样,并记有时间、地点及署名;又加盖二方印记,一方为时间,一方为名字。整篇布局规矩严格,编排考究,序次井然。全书均以隶书抄写,笔笔入法,特别是长撇和长横两笔风格独特,交相呼应。每一长撇皆写成斜钩,而每一长横又多写成大捺,从字顶直落字底,飘逸洒脱,绵里藏刚,而且不避雷同,每行字通看上去,左收右放,特别是长横与大捺一顺排开。如峰起瀑落,韵味十足,似在刻意临摹汉简。 《孙武兵法》八十二篇,洋洋洒洒,是名符其实的兵学圣典。这样一部宏篇巨制,居然在失传了两千多年后赫然出世,不能不令人惊愕。“真乎?”“伪乎?”这样一些疑问必然会首先出现在人们面前。因此,无论对于发现者,还是研究者来说,都需要首先解除这个疑问。 2.《孙武兵法》八十二篇与史籍记载正相吻合 《史记·太史公自序》载:“秦拔去古文,焚灭诗书,故明堂石室金柜玉版图籍散乱。于是汉兴,萧何次律令,韩信申兵法;张苍为章程,叔孙通定礼仪。则文学彬彬稍进,诗书往往间出矣。”《汉书·艺文志》亦载:“汉兴改秦之败,大收篇籍,广开献书之路。”“自春秋至战国,出奇设伏,变诈之兵并作。汉兴,张良、韩信序次兵法,凡百八十二家,删取要用,定著三十五家。”

新发现的手抄本《孙武兵法》是一部大型兵书,其思想是春秋至战国之间“出奇设伏,变诈之兵并作”的时代产物。频繁的战争创造了形形色色、种类繁多的兵书。这些兵书是当时的军事统帅们所十分珍重的,他们为了在理论上胜人一筹,在实践中稳操胜券,必然会注意收集、整理、研究和运用这些兵书。《史记·留侯世家》记载了张良遇黄石公事,黄石公“出一编书、曰:‘读此则为王者师矣。’遂去,无他言,不复见,旦日,视其书,乃《太公兵法》也。”《史记·淮阴侯列传》也记载:在韩信取得了“背水作战”胜利之后,”诸将因

问信曰:《兵法》:‘右背山陵前左水泽。今者,将军令臣等反背水阵,曰破赵会食,臣等不眼,然竟以胜,此何术也?’信曰:‘此在兵法,顾诸君不察耳。兵法不曰:陷之死地而后生,置之亡地而后存。’”《史记·淮阴侯列传》还记载了韩信对“匹夫之勇”和“妇人之仁”的评论,又记叙了其“陈船临晋,渡军夏阳”的作战经过。这些都说明韩信手中存有“孙子兵书”,并能熟读活用。但是在战争时期,这些兵书可能是驳杂散乱的。战争结束,天下一统,整理兵书,当是时代的必然,它与战争年代搜集兵书,熟读兵书一样,是完全合乎逻辑的。新发现的《孙武兵法》八十二篇确系经过“序次”的,其篇题整齐协调,各篇之间关联呼应,浑然一体。特别是最后一篇的末尾,还留有一段四十二字、署名韩信的跋语,其文称:“虽称‘终语,,实言兵理,□□□,多多益善矣。故定而入《孙武兵法》八十二篇。”这里所载篇数与《汉书·艺文志》兵权谋下“吴孙子八十二篇”的记载相同。《孙武兵法》跋语的落款是:“汉楚王韩信,于汉五年二月。”这里所记时间也与史籍记载不悖,《史记·淮阴侯列传》载:汉四年二月,韩信被封为齐王,汉五年正月又被迁为楚王。自汉四年二月至汉五年二月之间,韩信没有大的军事行为,仅接待了武涉、蒯通的游说。这正是他梳理过去、选择将来的重要时期。在这期间他将以往收藏的孙子兵法整理、序次完毕、并于汉五年二月作跋语,从逻辑上是顺理成章的。我们不能排除这种可能性。 《汉书·艺文志》称:“汉兴,张良、韩信序次兵法,凡八十二家,删取要用,定著三十五家。诸吕用事,而盗取之,武帝时,军正杨仆捃摭遗逸,纪奏兵录,犹未能备。”这段记载说明,汉初序次的兵书曾为诸吕盗用。孙子兵法为兵学之首,如当时已经成书,必在诸吕盗用之列,致使孙子兵法从皇室流失。到汉武帝时已“书缺简脱,礼坏乐崩”,于是“建藏书之策,置写书之官”。命“军正杨仆,捃摭遗逸,纪奏兵录”。结果是“犹未能备”,杨仆于元封二年被免为庶人,他搜集兵书,纪奏兵录当在此之前。而司马迁在元封三年才继父业,任太史令,得以博览皇室藏书。司马迁没有提到八十二篇,可知他未见过此书,甚至连书目也未见过八十二篇。从司马迁记述孙武的事迹看,当时他缺少关于孙武的史料。如写韩信时涉及到许多孙子兵法内容,写孙武时却很少叙述兵法,而着重写了一个演兵故事。司马迁虽然提到了“子之十三篇吾尽观之矣”,“世俗所称师旅,皆道《孙子》十三篇”。但并不能以此说明司马迁肯定了《孙武兵法》只十三篇,这条史料不足以作为《孙武兵法》仅有十三篇的佐证。许多迹象表明,在汉武帝时代,是皇室中关于孙武的史料最少的时期。

在汉成帝时“以书颇散亡,使谒者陈农求遗书于天下。诏光禄大夫刘向校经传、诸子、诗赋,步兵校尉任宏校兵书,太史令尹咸校数术,侍医李柱国校方技,每一书已,向辄条其篇目撮其指意,录而奏之。会向卒,哀帝复使向子侍中奉车都尉歆卒父业,歆于是总群书而奏其《七略》,故有《辑略》,有《六艺略》,有《诸子略》,有《诗赋略》,有《兵书略》,有《术数略》,有《方技略》。今删要以备篇籍。”(《汉韦·艺文志》)从这段史料中可知:班固所著录的书目来源于刘歆《七略》;而刘歆《七略》来源于刘向、任宏的校订,即“条其篇目撮其指要”,而所校之书有的属皇室旧藏,有的则是陈农等从民间所求得的遗书。班固在《艺文志》中也分兵书为四种,并指出“孝成命任宏论次兵书为四种”。他还在兵权谋十三家二百五十九篇中,首列:“吴《孙子》八十二篇”。

从以上史料分析,陈农当找回了孙子兵法的许多篇籍,任宏亲自校订,刘向条陈撮要,刘歆将其写入《兵书略》,班固则“删其要以备篇籍”,将其著录于《汉书·艺文志》。 总之,我们可以说《孙武兵法》八十二篇在汉代确实存在过。而且曾藏于皇室,并著之兵录。这一事实当是无可置疑的。在历史上,兵书是最为统治者珍重的,同时也是乱世奸雄们所刻意盗用的目标。因此,在历史的分合交替中,像《孙武兵法》这样的兵书,被盗用、被居奇、被秘传,以至几度沉浮,当是意料之中的事。 《孙武兵法·预示》中还提到:“天机不可泄漏,泄漏者,阳寿减。阴气不可里复,里复者,身有残杀。??吾于口口天机阴杀而去。步□而□,大则缩立成简。一曰计,二曰谋,

三曰形,四曰势,五曰争,六曰战,七曰变,八曰实虚,九曰处军,十曰地形,十一曰九地,十二曰火攻,十三曰用间。此为十有三篇。定名《孙子兵法》”。并将八十二篇定为“家传简”,十三篇定为“世传简”。《预示》中又说:“周敬王五年春,伍员荐吾于吴,吾以《孙子兵法》晋见吴王阖闾。??吴王阖闾曰:‘汝子之十三篇,寡人尽观之矣。’”这一说法与《史记》等典籍的记载也相吻合。这里称十三篇是八十二篇“百句取精”的简本,是八十二篇内容的一部分。

《预示》中所述孙武事与《史记》所述一致,但详略有别。如吴宫教战,《史记》用了三百多字,而《预示》仅用了九个字:“吾即勒兵,杀目,姬以服。”《预示》记伐楚用了一百八十余字;而《史记》仅用了六个字:“西破强楚入鄂”,尽管详略不同,但事迹相合。 《孙武兵法》这一书名,在典籍中也曾多次出现。孔颖达注《左传》时所引的就是《孙武兵法》,李善注《文选》时也引过《孙武子兵法》,这说明在唐代还有此书名。唐代的杜牧在《孙子序》中称:“武所著书,凡数十万言,曹魏武帝削其繁剩,笔其精切,凡十三篇,成为一编。”唐张守节在为阮孝绪《七录》“孙子兵法五卷”所加的按语中说:“十三篇为上卷,又有中、下二卷”。从这些记载看,曹操有可能见过八十二篇本或残本。孔颖达、李善、张守节、杜牧所言,似有所本。他们或许也见过《孙武兵法》八十二篇残卷。 总之,《孙武兵法》从内容上分析与史籍记载是相合的。这是确认这部书真伪问题所不容忽视的一个方面。 3.《孙武兵法》八十二篇与《孙子兵法》十三篇一脉相通 新发现的抄本“周书汉简”《孙武兵法》八十二篇与今本《孙子兵法》十三篇在思想体系上一脉相通,在谋篇布局上浑然一体,在内容上相互关联。 首先从各篇篇题来看,《孙武兵法》八十二篇与《孙子兵法》十三篇属同一系统。《孙武兵法》八十二篇的终语篇《预示》中提到的传世本十三篇,其篇题与今本《孙子兵法》十三篇的篇题大体相同。此外,八十二篇的篇题皆为一字或二字,多用九、十两个数词,风格一致,体例协调。一个字的有:《计》、《谋》、《势》、《争》、《官》、《气》、《战》等,两个字的有:《将义》、《将败》、《麟凤》、《方面》、《南北》、《明暗》、《虚实》、《己彼》、《恭名》、《正衡》、《奇正》、《略甲》、《延气》、《行篡》、《军击》。其中九字头的有:《九天》、《九地》、《九变》、《九处》、《九夺》,十字头的有:《十间》、《十中》、《十发》、《十官》、《十阵》等等。从篇题看,俨然是一个完整的体系。而十三篇也相应的有《计》、《谋》、《势》、《实虚》(虚实)、《九地》、《九变》等,如在《孙子兵法·军形》中提到“善守者藏于九地之下,善攻者动于九天之上。”与八十二篇中《九地》、《九天》篇相呼应。十三篇的《行军》篇讲的是“处军相敌”,当是《九处》的变写,与八十二篇有不可分割的联系。但相比之下,则十三篇倒显得不够完整和不成体系。因此,我们不排除《孙武兵法》有“家传”和“世传”两种简本的可能性,即《孙子兵法)十三篇可能是八十二篇的世传简本。 其次从内容看,《孙武兵法》八十二篇与《孙子兵法》十三篇的思想一脉相通。如《十发》中的“致人而不致于人”,“动于九天,藏于九地”,《军击》中的“出其无意,攻击无备”,《行空》中的“不战而屈人之兵”,《明暗》中的“兵者,诡道也”,《六胜》中的“胜兵先胜,而后求战”,等等,都是今本十三篇中的名言。

又如八十二篇《九天》中有“风天者,太阴在箕、壁、翼、轸也”,今本《火攻》中有“日者,箕、壁、翼、轸也”。八十二篇《十发》中有“利用天堑、天井、天牢、天罗、天陷、天隐击敌也”,今本《行军》中有:“凡地有绝涧、天井、天牢、天罗、天陷、天隙必亟去之,勿近也。”八十二篇《军击》有“勿击正正之旗,勿击堂堂之阵”,今本《军争》有“无邀正正之旗,勿击堂堂之阵。”

特别精采的是《预示》篇对“不战而屈人之兵”的阐释。今本《谋攻》有:“是故百战

百胜,非善之善者也;不战而屈人之兵,善之善者也。”八十二篇《预示》中,借孙武与吴王的问答将这一名言条陈缕析:“吴王阖闾悦曰:‘寡人素闻古之善用兵者,一战而屈人之兵,未闻不战而屈人之兵者。孰善用者?孰善之善用者?’吾曰:‘百战百胜,百战而屈人之兵也,此才大、贼大、盗大也;南北夹击,一战而屈人之兵也,此火大、水大、杀大,不得已而为之也;夫以空而取天地夹击,不战而屈人之兵,此空大、天大、地大也,兵小也。能力小、兵小而利全者,谋也。’”这是迄今为止所有阐发“不战而屈人之兵”思想的最为精采的一段诠释,与《孙子兵法》十三篇不战而屈人之兵的思想是相辅相成、一脉相通的。 第三,从篇章结构看,《孙武兵法》八十二篇与《孙子兵法》十三篇,在内容上相互关联。目前,所能见到的孙武书多是问答体和注释体。两种文体并不互相排斥,有时交叉运用。银雀山汉简中有些孙子怯篇及《通典》中的“九地”均是问答体,而新发现的抄本最后一篇“终语”也包含两段问答。抄本与今本不同的是,今本《孙子兵法》每篇均有“孙子曰”。这与银雀山简本《孙子兵法》及其他孙子佚文是一致的。抄本《孙武兵法》八十二篇与今本《孙子兵法》十三篇的开头的写法相类似。十三篇的开头有:“凡用兵之法”,“昔之善战者”,“地形有通者”,“兵者,国之大事”,等等。抄本《孙武兵法》各篇的开头也无非是这样几种。如《九天》篇的开头为“天之经者”,《十发》篇的开头为:“察而算,算而备”,《军击》篇的开头为“昔之善战者”,《南北》篇的开头为:“天地之理”。抄本《孙武兵法》八十二篇与今本《孙子兵法》十三篇的文体都以注释体为主,而且多以数字为序层层排列。八十二篇中有:九天、九地、九夺、九取、九处、九变、十中、十发、五德、五度、六胜、六明六暗、六不可攻七可击等等。《孙子兵法》十三篇在阐述一个道理时,也是条陈缕析,层层深入,多运用数字铺陈排列,如:九地、九变、五德、五事、五法、五危、五火、五间、五胜、五色、五声、五味、五利、六形等等。《孙武兵法》八十二篇的结尾多是以一二句结论语结束全篇,如:“南北夹击,善之善者也,用之者名也”(《孙武兵法·南北》),“敌难服矣,民难用矣”(孙武兵法·奇正)。也有用一句强调语做结的,如“不可不明察也”(《孙武兵法·十中》),“将军必知也”(《孙武兵法·军击》)。今本《孙子兵法》的篇尾结语也多是这两类,如:“不知彼不知己,每战必败”(《孙子·谋攻》),“日有短长,月有生死”(《孙子·虚实》),又如“不可不察也”(《孙子·九变》)。

抄本《孙武兵法》各篇中常举列历史人物。如《九天》篇讲盘古氏善观天象;《十发》篇讲姜尚屈商之兵;《南北》篇讲伊尹巧布南北夹击阵于鸣条;《行空》篇讲文命治水,成汤亡夏,等等。在今本《孙子》十三篇中,这方面内容相对较少,这或许与简本的长短有关。但是在十三篇中也可以找到与《孙武兵法》类同的篇章,如:“昔殷之兴也,伊挚在夏;周之兴也,吕牙在殷”(《孙子·用间》),“此四军之利,黄帝之所以胜四帝也”(《孙子·行军》)。 第四,抄本《孙武兵法》与今本《孙子兵法》十三篇的引书引文相近。抄本《孙武兵法·十发》中有:“本朝发祥之时,昌发《军政》,生发《军志》,尚发《六韬》。”《南北》篇有:“《军志》命曰:‘南北夹击。’”《军击》篇引:“《三坟》曰:天皇十修,日击其天,修天道,开九天;地皇十修,日击其地,修地道,开九地;人皇十修,日击其人,修人道,开九人;故神农十修,日击其理,修理道,开九理;黄帝八修,日击其才,修才道,开九才;风后八修,日击其击,握奇经开九击。”《十中》篇提到《中商》、《中平》,又提到《五典》、《兵典》。《方面》篇引:“《兵典》命曰:‘起圆。’”《陆胜》篇有:“《中平·兵典》九法:一曰天,二曰地,三曰人,四曰度,五曰量,六曰奇,七曰数,八曰称,九曰势。”《九夺》篇有:“《兵》曰:‘积弗如,勿与持久;众弗如,勿与接和;径弗如,勿与救战,佚弗如,勿与战长,习弗如,勿当其所长。’”抄本《孙武兵法》八十二篇所援引的这些古书都是古老的典籍,多为佚书。这些引书引文与今本《孙子兵法》十三篇的引书引文也有相同之处。《孙子·形》:“《兵法》曰:‘一曰度,二曰量,三曰数,四曰称。’”《孙子·军争》:“《军政》曰:‘言不相闻,故为之金鼓;视不相见,故为之旌旗。’”《孙武兵法》八十二篇与《孙子兵法》十三篇,在引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