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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人人争着当红军嘞。”忆当年,87岁的老人兴奋之情溢于言表。

当时仅有23万人口的兴国,就有8万人参加红军。当年红军有一个师就叫“兴国模范师”。在共和国第一代将军中,仅来自兴国的就有2位上将、5位中将和47位少将。 毛主席曾赞扬“兴国的同志创造了第一等的工作”,他亲笔题写的“模范兴国”巨匾,在兴国县城的四个城门上,一直高悬到长征前夕。

“兴国是江西开展革命较早的地方,毛主席曾7次来到兴国。”数十年来一直致力于收集党史资料的胡玉春说,在这里,毛主席留下了《兴国县土地法》《兴国调查》《长冈乡调查》等不朽篇章。

周恩来则用“中国外国不如兴国,南京北京不如瑞金”来表达他对兴国和瑞金的赞誉。不久,苏区百姓便把这句话演绎为“美国英国比不上兴国,南京北京比不上瑞京(中华苏维埃共和国成立后,瑞金曾一度改名瑞京)”。 “小鬼,好好干!”17岁那年毛主席的这句话,激励了长冈乡塘石村黄玉荣一生。“那时候真年轻呀,我们县苏维埃的姐妹们,每天都是乐呵呵的。” “节省每一个钢板为着战争和革命事业。”当时,从中央政府主席到像黄玉荣这样的普通苏区干部,没有什么薪饷。“我们每天只吃两餐,节约一餐支援前线。” “本地干部不仅不要伙食费,还从家中带米去办公。”黄玉荣至今记得那首苏区百姓中流传的山歌——“苏区干部好作风,自带干粮去办公;日着草鞋干革命,夜走山路打灯笼。” 正是从这样的干部身上看到希望,兴国人民纷纷参加红军,为着“苏维埃”而奋斗。

“可惜噢,第五次反‘围剿’失败了。”90岁的黄玉荣至今也不明白,是什么导致红军离开了这片红色土地。

苏区越来越小,红军不得不实施战略转移。

“红军集中7个主力师在兴国县城以北组织兴国保卫战,为主力战略转移赢得了宝贵的时间。 ”胡玉春说,陈毅在老营盘战斗中负了重伤,是当地老表用简易的青竹担架将他送往红军后方医院。 事后,陈毅感慨地说:“我这条命,是兴国人民用青竹杠子救回来的!” 胡玉春说,在中央苏区5年零9个月的时间里,中央红军在兴国先后组织军规模战斗11场,投入兵力20多万人次,歼敌4万余人。“兴国县的每一寸土地,都是革命烈士血染的土地;兴国县的每一座山头,都曾是埋葬敌人的英勇战场。” 为支援红军突围转移,兴国在当时80%的青壮年都已参军的前提下,又一次性扩红5000余人;苏区人民节衣缩食,捐出大量钱粮和衣物。“当时觉得他们用不了多久就会打回来。”黄玉荣说。 在兴国山歌的凄婉旋律中,15岁的钟发镇告别了故土乡亲,踏上漫漫远征路。谁也没想到,这一去,就是二万五千里。 和平的阳光下,当年的兴国伢子早已成了垂暮老人。每当听起这些熟悉而富有激情的红军歌曲,老人仍会激动地站起身来。 廖国兴和钟发镇是幸运的,毕竟,经过千难万险之后,他们活着回来了。一大批与他们同时远征的年轻生命却永远长眠在了长征路上。 红军主力长征后,国民党军侵占中央苏区,红色根据地顿时陷入白色恐怖之中。96岁高龄的老红军凌联佐,至今珍藏着一个小本,它记载着老人对自己红军生涯的宝贵记忆。老人说,红军走后,敌人肆意屠杀苏区人民,全县革命干部和群众被杀害2142人,被捕6934人,3410人不得不逃亡。“真苦啊!”这位早在1929年便参加了红军、长征前负伤被迫留在苏区的老人说,敌人来后,自己也成了逃亡群众中的一员,直到1938年才回到家乡。岁月悠悠。今天,70多万兴国儿女正如昔日火热的苏区时期一样,努力建设着兴国。走进这个昔日“模

范县”的县委办公楼,记者发现,这个使用了近20年的办公楼中,很少能看见空调,连墙壁,也只经过了简单粉刷。

“我们正在兴起一场运动,发扬苏区作风,建设全新兴国。”县委党史办主任刘建明说。(新华社南昌8月21日电 记者梅世雄 徐壮志 胡锦武)

在井冈山时 毛泽东的军

用地图从何而来

井冈山初创时,毛泽东指挥红军战斗却没有一张像样的军用地图。

一天,击败国民党的“会剿”后,毛泽东站在山坡上,望着远方发呆,仍在为没有军用地图而焦虑和发愁。

这时,朱德大步朝他走来,递给他一封信:“这是上海地下党转给你的!” 毛泽东拆开信看罢,说:“李明灏!是不是1924年,经常请我和恩来到广州陆军讲武堂讲课的那位教育长啊?”

“正是他,听地下党同志讲,在‘马日事变’中他营救了一批共产党员和工农分子,结果被人告到老蒋那里,要不是一些人力保,险些脑袋搬家,但他没有后退,继续与聂荣瑧同志秘密联系,又帮助我们收集了不少重要军事情报,并从中得知蒋介石又要向井冈山发动更大‘会剿’,所以,他要求上山,说是要助你一臂之力!”

朱德说完,毛泽东对李明灏更加信任和好感。 他正为井冈山反“会剿”没有军用地图而憔愁,便对他说:“助我一臂之力,这很好哇,能不能请他帮我们搞一些反“围剿”用的军用地图哇?” 正在上海等候上山的李明灏得到毛泽东的请求,立即赶回武汉,利用过去的老关系,打进了设在武汉的豫鄂皖三省“剿匪”总司令部,并担任少将参议,负责作战业务。面对一张张精致的军用地图,他心急手痒,恨不得一时将所有军用地图卷走送到井冈山上。 当时,武汉“剿匪”总司令是蒋介石,副总司令是张学良,主持日常工作的是秘书长杨永泰。杨永泰此人奸诈,诡计多端。李明灏深知在这种情况下,“借图”是万分困难的。于是,他平下心来,借来十几张军用地图,趴在桌上不时用绘图尺,这里量量,那里比比,在地图上画着各种符号。他恨不得自己能背着画出图来。一天,正当他聚精会神描图时,一位长官模样的大人物,走到他跟前认真看了好一阵后说:“好极了,我们这里就需要这样精通作战业务的人才,你叫什么名字?是哪个学校毕业的?”李明灏陡地站起,非常礼貌地一一作答。当此人知道他是日本士官学校早期毕业生时,更加满意地说:“你在这里搞作战业务正好对口,今后你负责整个总部作战业务的研究工作。”他还叫来机要室女秘书:“这位是李参议,今后作战室业务研究小组的军用地图均由他一人负责借用,要尽量提供方便。”这人就是蒋介石的心腹、主持日常工作的秘书长杨永泰。

历史的半边天空:六位女红军讲那过去的故事

从左至右:钟月林、徐文惠(徐海东之女)、邓六金、 刘英、谢飞、陈兰(邓子恢的夫人)、王定国。

刘英

她们用弱小的身躯撑起了历史的半边天空

她们亲历了那场腥风血雨、艰苦卓绝的奋斗,走过雪山、草地让我们拂去岁月的烟尘,走进昨天——

刘英:走完了长征再结婚

1935年2月,红军二渡赤水后,又一次占领遵义城。我和几个战友在街上遇到张闻天,张闻天邀我到他的驻地聊天。张闻天和我自从在莫斯科认识后,交谈一直比较随和,这次却有些拘谨,我预感到他有什么要紧的话要说。沉默了一会儿,张闻天终于开口了。他有些不自然,吞吞吐吐地说:“我们互相都很了解,我希望我们不仅要做一般的朋友,而且??”

当时我一点思想准备也没有,我对张闻天向来怀着一种敬爱的感情,从没有往“恋爱”两个字上想过。

从“敬爱”到“恋爱”,其间有一大段距离。长征开始,每天累得要命,有时连绑腿都不愿松,

倒下去就睡,事实上也没有功夫想到“恋爱”两个字。所以,我就直接回答:“我早有打算,5年内不结婚!”

然而,这次谈话却在我的心中播下了爱情的种子。说实在的,我的话虽然说得很坚决,但内心却怎么也平静不下来,一幕幕往事都涌上脑际:刚到中央苏区不久,是他来的一个电话,喊着我的俄文名字“尤克娜”,要打我的“土豪”(即让我请客);在中央苏区那座小楼里打乒乓球,总要喊“刘英,来一盘!”第一次到于都开展扩大红军工作,幸亏收到他写给我们的长信,使我们的工作进展顺利;第二次扩红,毛主席在于都打摆子,高烧不退,他立即派傅连暲星夜赶到于都,把毛主席的病治好了??这些事情当时一点都没在意,这时回想起来,觉得闻天同志确实可亲可爱。不能否认,我对他的感情确实在向恋爱转化。我不断警告自己,把爱情的种子深深埋藏起来,现在可不是谈恋爱、结婚的时候。我认准了一个理儿,在长征途中,要做工作,就不能结婚、生孩子;要生孩子,就别想工作。我不能选择后者。

1935年4月,我任中央纵队的秘书长。从此,张闻天和我的接触多了、了解多了。经过一段时间接触,我接受了张闻天的爱。中央红军到达陕北后,张闻天对我说:“红军有了家了,咱们也该有个家了吧?”我幸福地点点头。

1936年6月,我和张闻天在瓦窑堡(今子长县)结婚。没有举行任何仪式,也没有请客,两个人的行李卷到一起就算成了家。倒是毛主席到瓦窑堡后,来闹了一闹,算是补上了“闹新房”的一课。当时毛主席率领红军在直罗镇打了胜仗,回来后情绪很好,来到我们的住处,一进门就喊:“你们要请客,结婚不请客,不承认,不算数!”我说:“拿什么请客呀?又没钱,又没东西!”毛主席笑着说:“有东西!”接着又说:“我是真心给你们贺喜来了,还写了一首打油诗呢!”然后读了起来:风流天子李三郎,不爱江山爱美人。当今洛甫作皇帝,爱江山又爱美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