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宋代词人秦观的研究 联系客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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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阶级的法制传统即以儒为主,儒法结合。儒家的礼治主张德主刑辅,恩威兼施,德刑并用。它维护森严的等级特权,又给这种特权披上仁义道德的外衣。这比法家主张的“以刑去刑”更有利于统治者。中国封建社会长期延续的原因,除了上述的经济因素之外,高度集权的国家机器和精心设计的儒家学说,也起了巨大作用。 (三)秦观的人才学

《人才篇》(《淮海集》卷14)是秦观最杰出的《进策》之一。此篇创造性地提出人才分类,即有成才、奇才、散才和不才四类,并指出各类的特征及如何任用。他的20篇《进论》中的很多篇章,亦直接或间接地阐明他的人才学说。

什么是成才?文中云:“器识宏而风节励,问学博而行治纯。通当世之务,明道德之归”作为人主要“付以大任而备责之”的成才,必须知识丰富,才能卓越,那是不言而喻的,但更重要的是器识和道德修养。关于人才的这一最高标准,他在《将帅》篇中有具体解释:“福于己而祸于人,则功有所不立;利于今而害于后,则事有所不为;功成事毕,自视缺然,无矜大之色。此有道之士,天下之将也”(《淮海集》卷l6)。这段话说明了器识、行治和道德的含意。而在文臣中,他认为张良能达到这一标准。在《崔浩论》中,他说张良为汉初三杰,韩信王楚,肖何功封第一,而张良只要求封留。汉高祖出征,太子监关中,张良位处叔孙通之下,而无矜伐不平之意(语见《淮海集》卷21)。他所论的道德修养,与我们现

在所说的内容自然不同,但他论可付大任的人才。除知识才能外,还必须具备特殊的政治素质和高尚的道德品质,即使在今天,仍然值得我们借鉴。

什么是奇才?文中云:“经术艺文,吏方将略,有一卓然,过人数等,而不能饰小行,矜小廉以自托于闾里。”例如诸葛亮就属于奇才的范畴。他自比管仲,乐毅,器识不宏。他能助刘先主成霸业,与曹魏攻战,然而刘先主只是一霸者,取天下不及曹孟德,保一方则不如孙仲谋,他充其量只是一“霸者之臣”。他有应变将略,治蜀为政清明,但刘先主伐吴,不能强言东 ,行治道德有所及缺“(语见《诸葛亮论》,《淮海集》卷21)。奇才虽然不及成才,但“嵚崟历落,颖脱绝伦”,人主宜深加爱惜,用之而不疑。如果求全责备,他们只能老于耒耜之旁。对于人才,我国古代贤哲们均主张“成大功者不小苛”,“有大略者不问其短”。因为“圣人无全能。万物无全用”。秦观对此思想有所发展,其评诸葛亮亦有特到见解。 什么是散才?文中云:“随群而入,逐队而趋,既无善最之可纪,又无显过之可绳,摄空承乏,职位而已。”这段话揭示出尸位素餐、碌碌无为的官僚的特征。他认为石庆、张安世就是这种散才。汉武帝用法严酷,连诛丞相和大臣。而石庆能终于相位,“非其才智之足以自免”,实因“无能有所正言”,“用事不关决”而已(《石庆论》《推海集》卷19)。张安世是汉宣帝时丞相,“匿名迹,远权势”,人皆以为贤,实际上是“深思熟计,欲以自媚于上”。凡

朝中定大政时,他就称病,等到议决后方出而视事。为相时久,无所进贤,又无显过,仅备位而已(《张安世论》、《淮海集》卷19)。对于这种散才,秦观主张“明赏罚而磨砺之”,就是说要加强考课,根据其实际政绩而决定奖惩。在封建社会里,君主的高度集权,庞大的官僚体制,是产生这种取位、备位守员的土壤。这类人无才无德,却能终于禄位,甚至获得贤名。秦观的这些论述,对于我们批判封建主义,仍然有启示意义。

什么是不才?文中云;“寡闻见,暗机会,乖物理,昧人情,执百有司之事,无一施而可。”这种人见闻不广,不识机遇时会,不明事物之理,不通人情,成事不足,败事有余,故宜屏而不用。 在其他一些策论中,秦观也表述了他对人才问题的可贵见解。他强调人才的重要性,如说士人是“国之重器,社稷安危之所系,四海治乱之所属”。袁绍以为杀一田丰不足以与损益,结果因此而亡(《袁绍论》)。他认为善用人者,要“以资待天下有常之士,以望待天下非常之才”。用人如果只看资历,“则盛德尊行,魁奇隽伟之人,或拘格而邅回”。如果只看重望,“则狂缪之流,矫亢之士,或以虚名而进拔”(《官制上》)。他认为君子论人要看其终身大节,如果丧大节,虽有一时之美,一日之长,也不可取(《王俭论》)。他说君主用真才,主要用其良谋。如周世宗用王朴平边策,先易后难,先平江南后图北汉,此英主之所为(《王朴论》)。而唐肃宗不

用李泌先取范阳,捣贼巢穴之良谋,卒成方镇之患(《李泌论》)。这些都表现了秦观关于人才问题的真知灼见。 (四)秦观的军事学

秦现自称系将门后裔,少年时豪气纵横,好读兵家书,想在征讨辽国和西夏的战争中,建立功业,恢复汉唐故地。他们关于军事方面的《进策》为数最多,有《将帅》、《奇兵》,《辩士》、《谋主》(《淮海集》卷十六),《兵法》(卷十七)和三篇《边防》(卷十八)。他的《进论》中亦有论历代名将和战争之作。

宋代立国后,北有强辽压境,西有西夏侵扰。统治者虽长期献纳岁币,屈辱求和,但仍惶无宁日。其中西夏为患尤烈,正如秦观所云:“西边岁费四百余万,而羌虏数入逆,执事如雁行,将吏被介胄而卧(《边防上》)。为此,他在三篇《边防》中,研究了宋与西夏的战争史。考校胜负得失,并提出今后的对策。他指出:在宋真宗咸平年间,西夏李继迁先后攻占清远军和灵州,其得志的原因在于“继迁之党以凶悍狡险之姿,据平夏之全壤,扼瀚海之要冲。”这就是说,西夏军队劲勇而善战,又占据有利地形。而宋方则“上下厌苦于兵,俱欲休息。”君臣均欲苟安,士无斗志,岂有不败之理!在宋仁宗宝元、庆历之间,元昊自称皇帝,国号大夏。元昊有非凡的军事才能:“计数足以济其奸,勇决足以成其恶,料敌合变,有古单于之风,小羌入事请盟,唯恐居后。”而宋方呢,“天下承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