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方哲学史教案 联系客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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波菲利的三个问题之外又增加了一个问题:“种和属是否必定具有因命名而来的事物?或者说,如果那些被命名的事物消失了,那个共相是否仍然具有概念的意义?”就是说,使一个词成为共相的原因是什么?他认为,造成共相的原因必定在被表达的事物之中。因为,共相不可能由人的心灵无中生有地构造出来,也不能从词的声音产生,剩下的唯一可能便是:共相因为外在于它的事物而产生。他认为,探讨事物如何成为共相必须弄清两个问题: A事物的哪些因素与共相的表述内容相对应?首先,共相表述众多事物共处的“状态”,即事物的存在状态,它不能与事物相分离而存在。因此,共相不是实在论所主张的普遍实体。其次,状态也不是本质。在“苏格拉底是人”这句话中,“人”表达的是苏格拉底的存在状态,而不是苏格拉底的本质。他说:“我们不求助任何本质。” B心灵如何根据事物的相关因素把握共相?阿拉伯尔认为,共相与心灵之中的一般印象相关联,它是对事物相同或相似的存在状态的感性认识。这种认识忽视单个事物生动、具体、清晰的形象。他说,理解一个共相就是“想象众多事物的一个共同的、模糊的印象”。这样的一般印象既不同于梦中或任意想象的印象,也不是思辨概念如“理性”、“父权”等。他把对共相的印象称为“意见”。

阿伯拉尔在共相问题上是一种温和的唯名论。他回答了波菲利的问题和他提出的第四个问题,他的回答具有深刻的辩证内涵。A共相是否独立存在,或者仅仅存在于理智之中?共相作为普遍概念具有客观内容,并非完全主观任意的空洞名称。但它们本身却不具有独立实在性,只能存在于理智之中。B如果共相是独立存在,它们究竟是有形的,还是无形的?共相作为名词是有形的,作为名词的意义是无形的,但心灵中有关于它的印象。C如果共相是无形的,它们究竟与感性事物相分离,还是存在于感性事物之中,并与之一致?共相表述的事物共同状态在感性事物之中,但共相把握这一状态的方式却在理智之中,表现为心灵中的一般印象。D “种和属(共相)是否必定具有因命名而来的实在?或者说,如果那些被命名的事物消失了,那个共相是否仍然具有概念的意义?” 即共相是不是一个普遍实在的名称,其意义是否在于指示事物?个别事物是产生共相的原因,但共相一旦产生,便成为不依赖于个别事物的心灵印象。即使个别事物消失,印象依然存在,如“玫瑰花”。

总结:阿伯拉尔既批判把一般、共相看作独立存在的实体的实在论的观点,也不同意罗色林把一般、共相看作空洞的名称符号的观点。认为一般、共相作为名词概念可分为单数名词,如古希腊苏格拉底,这是“用命名来指出真实存在的事物”,另一类是共名词,它们是用来规定许多个别事物的相似性的。所以一般、共相作为名词概念都是有意义、有内容的、绝非只是空洞的意见,也就

是他认为一般既不只是一个空洞洞的词也不是一个独立存在的实体而是通过理性抽象而形成的关于许多个别事物某些相似性的概念,故被称为概念论,由于他在坚持共相是名词概念的同时,并没有否认共相与外部事物中的一般性具有相应的关系,也就是承认了个别和一般之间有某种联系,故又被称为温和唯名论。这就为后来的“实在论”(托马斯·阿奎那)用上帝心中的理念说明个别事物的存在提供了理论依据。

(二)13世纪的实在论与唯名论

13世纪至14世纪的经院哲学有两个中心:法国的巴黎大学和英国的牛津大学。前者流行亚里士多德主义,后者则则注重研究数学和自然,发展出与唯名论相关的重视经验思想,对当时的欧洲和后世具有重要影响。

1、托马斯·阿奎那的实在论和质料观

托马斯是晚期实在论的代表人物,他是一个温和实在论者。托马斯综合了柏拉图主义理念论和亚里士多德实体本质论,企图调和实在论和唯名论的争论。他认为,如果感觉活动的对象是殊相,理智活动的对象是共相,那么,共相既在殊相之先,也在殊相之中,还是殊相之后。共相作为精神实体,在有形实体的殊相之先;共相作为有形实体,存在于有形实体之中;共相作为被理智抽象出来的普遍概念,存在于有形实体之后。他既肯定共相独立存在的极端实在论,又肯定共相存在于殊相之中的温和实在论,也没有否定把共相作为心灵中概念的温和唯名论。

托马斯承认物质实体是由质料和形式共同构成的个别事物,但他看到亚里士多德一方面认为质料是不可认识的载体和潜在,另一方面又认为质料是实体的个别化原则。为了调和这两种说法,他区分了“原初质料”与“能指质料”。原初质料是无差别、无规定性的混沌状态,能指质料具有形状、大小的规定性。他认为,形式决定个别实体的普遍本质,而质料的具体形状把普遍本质个别化。

总结:托马斯在一般与个别关系问题上,他反对把一般看作是一个在实在事物之先独立存在的。他主张一般有三种存在形式:1一般作为上帝创造世界万物的原型,存在于上帝的理性之中2;一般作为上帝创造个别事物的形式或本质存在于个别事物之中(继承了亚里士多德的形式质料说);3一般作为人们对个别事物的认识而形成的概念存在于人的思想中(阿伯拉尔的概念论)。应该看到他或多或少的吸取了唯名论的观点,托马斯的观点被称为温和的唯实论。

2、罗吉尔·培根的“个别实体”和“实验科学”思想

罗吉尔·培根(1214-1292)是晚期唯名论者,(注意不要和后面的经验论哲学家弗兰西斯·培根混淆了)毕业于牛津大学艺学院,任教于巴黎大学,是法兰西斯会修士。他提出的纯洁教会和革新学术的计划触犯了修会保守领导人,1261年受到会规处罚,被囚禁在巴黎一家修道院内。在劳役和饥饿的折磨下,他仍坚持写作,著有《大著作》、《小著作》和《第三著作》。培根是一位不幸的天才,他较早地认识到实验及科学的重要性和使用价值。

罗吉尔·培根反对极端实在论,否定一般的独立存在,肯定个别事物的独立存在,认为只有个体才是真实的。他认为自然界并不生成一般的动物,而是生成马,也不生成一般的马,而生成一匹匹个别的马。他所说的个别事物,就是亚里士多德所说的个别实体,没有与个别实体相分离的纯形式,形式是个别实体的自身的本质和特征。既然实体是个别的,那么实体的形式不仅是普遍本质,也应是个别本质。他的这一思想为司各脱所发展。

罗吉尔·培根认为,个别事物不仅是唯一的存在,而且是经验的来源。他说:“没有经验,任何东西都不可能充分被认识。”一切事物必须通过经验来证实。由科学发明和证实的意义经验不是自发产生的消极感觉,而是借助仪器完成的科学实验。他是第一个使用“实验科学”概念的人,认为实验科学是最有用、最重要的科学。

罗吉尔·培根说:“获得认识有两种方法,即通过推理和通过经验。”他说的推理不是经验哲学繁琐无用的逻辑推论,而是指数学推理。他认为,数学是基本的科学,是“其他科学的大门和钥匙”,对自然研究起关键作用。他把人类认识错误的根源归纳为四大障碍:谬误甚多、毫无价值的权威,习惯的影响,流行的偏见,以及由于我们认识的骄妄虚夸而来的我们自己的潜在的无知。这是他对经院哲学的尖锐批评。

3、司各脱的个体性原则和意志主义

邓斯·司各脱(1270-1368)出生于苏格兰,在牛津大学受到高等教育,年仅23岁就成为牛津大学教师,后来又到巴黎和科隆等地执教。他因博闻强记、思维敏捷,论证有力而获得“精明博士”的称号。司各脱的重要著作《牛津论著》、《巴黎论著》等都是由其学生根据讲课笔记整理发表的。

司各脱承认实体的形式是本质,看到了实在论的理论弱点在于不能说明一个实体为什么有自己的个性。他反对托马斯把质料当作实体的个别化原则,在司各脱看来,质料是普遍的基础,而形式则是事物的个体性原则。他区分了一般的形式——“什么”(quiditas)和使个体相互区别的特殊形式——“这

个”( haecceitas)。司各脱赋予个性以更重要的地位。个体是完善的存在,是自然的目的,是直接的、独立的实在。因此,完善的知识不是一般的知识,而是个别的知识。知识起源于个别的感知,普遍的概念来自人类能动理智的抽象活动。司各脱也承认共相的客观存在,共相存在的基础就在于精神从类似的对象那里抽象得到的共同的本质,这种本质必定存在于个体之中,否则我们就不能通过感知和抽象得到它们。由此可见,司各脱的观点很接近于阿伯拉尔的“概念论”。

与托马斯把理性看做是灵魂的本质相对立,司各脱认为,意志高于理智,认为意志是灵魂的本质。固然,司各脱也承认意志是“盲目的能力”,承认只有当理性指明了目标时,灵魂才能有所意欲。但他认为最初的思维是通过灵魂与外界事物的共同作用,也就是通过外界事物的影响实现的,因而是混乱的、不定的。只有当意志注意到这些混乱的影像,使其变得清晰,它们才能成为一定的表象。因此,最终决定权属于意志。意志是自由的,是一切行动的惟一原因。思维仅是意欲的偶因,是意欲的仆人。在上帝那里也是如此,上帝的意志高于上帝的理性,上帝的活动全凭其意志决定,上帝愿意怎么做就怎么做,否则他就不是全能的了。上帝可以创造一个世界,也可以不创造一个世界,也可以创造一个完全不同的世界。世界的善完全在于上帝的意愿,只要符合上帝的意愿,什么事情都可以成为好事。正因为如此,上帝的本质是不可认识的,最高的善也不在于认识上帝,而在于信仰上帝、爱上帝。马克思评价说:“他求助于上帝的万能,即迫使神学本身来宣讲唯物主义。”

司各脱英年早逝,但他从经院哲学内部给予经院哲学的打击却是致命的。在他死后,由他的信徒、学生形成的司各脱主义仍同托马斯主义进行了长期的斗争。两者的争论导致了经院哲学的第一次分裂,而14世纪法兰西斯会的“异端”——奥康主义造成了经验哲学更严重的分裂。

(三)奥康主义

威廉·奥康(约1285—1349,又译奥卡姆)是晚期唯名论的最重要的代表,他出生于英国萨里郡,1306年加入法兰西斯会,1310年左右进入牛津大学神学院。他在法兰西斯会的学校教书时,牛津大学校长从他的讲稿中找出56个有异端思想嫌疑的命题,并向教廷告发他。他在被招至阿维农教廷接受审讯期间,逃至意大利比萨,接受神圣罗马帝国皇帝巴伐利亚的路德维希庇护。他撰文反对教皇的绝对权力,维护王权,被革除了教籍。因受“异端”罪名的指控,他终身未取得博士称号,人们称他是“尊敬的初始者”,称赞他是一个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