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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影视评论』 [电视酷评]让我后悔的日本大河剧《新选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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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接到页确定 作者:nonono11 发表日期:2005-8-27 19:2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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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选组》是一部让我看后深感后悔的电视剧。以前也曾经有不少电视剧让我感到后悔,但原因都是因为它们拍得太烂,远低于我的预期,让我觉得看它们实在是浪费时间,形同审美谋杀。《新选组》让我悔恨不已,却是由于恰恰相反的原因——它太优秀了!它是如此直面真实历史的惨淡,使我这在此之前自以为不是YY之辈的人也惊觉实在承受不了这样真实的惨淡,宁可从来不曾看过这剧集。(据说此剧因为太成功而打算拍续集,我是坚决不会去看续集的,不是担心续集往往是狗尾续貂——这在其它国家的剧集中常见的毛病,在日剧中倒很少出现,如《新闻女郎》的续集就很不错,以致于我其实是先看续集,因为觉得续集很不错才去找正集来看——,而是担心它同样优秀,我不能再经历一次这样的“生命中不可承受之痛”。)

在将近看完和刚刚看完此剧的那几天里,每每一回想起剧中的情景,我就必须强迫自己马上去想别的事情。因为如果不是这样做,心痛如绞的感觉就会淹没了我的思绪。即使如此,我仍然无法抑制自己在无意识的状态中——例如在梦里——于脑海之内又重现剧中的一幕幕情景,于是难过痛心得在半夜的黑暗中醒来,久久不能再次入睡。即使到了现在,离看完此剧有半月之久了,我仍不愿太详尽地去回忆剧中的细节,尽管我已经能比较平静地在脑海中重温剧中几个主要人物的一颦一笑、片言只语。因为这个缘故,我犹豫了好久是否要写这篇评论,虽然最主要的原因是工作太忙,没有比较完整的空闲时间一气呵成地写作;但再次体味那种心疼的感觉,也让我有畏而却步的情绪。但是,把种种思绪写下来,未尝不是一种从中解脱的方法之一。我内心深处早已认定,或迟或早,我一定要写下此剧的评论。

在看此剧之前,我几乎是完全不了解那一段日本的历史。虽然后来看完此剧后在网上搜索评论,才知道原来由于“新选组”的故事曾经在漫画、游戏、电影中演绎过,因此在“哈日族”中了解这段历史的人还当真不在少数。不过,在我看这部剧集之前,对此的了解是一片空白,因此算是相当客观地进入对此剧的欣赏之中的。虽然如前所述“新选组”的故事在漫画、游戏、电影、小说中出现过,但都是这个组织很有限的一个时段的故事,而且往往是它处于极盛期时的故事,都不如此剧那样完整地从“新选组”成立的前因开始写起,直到它强盛到衰亡的全过程。然而,恰恰是它衰亡的过程是此剧最大的悲剧性来源。

而且,这些漫画、游戏、电影往往偏向于此猎奇性的“男风”风气盛行于此组织之内的方面,因此不少评论带着同人女的眼镜来进行,对于此剧中最重要的三个角色——近藤勇、土方岁三和冲田总司的分析相当偏颇。像我这种事先对这组织一无所知,也没有同性恋取向的观众来说,我在此剧中完全没有感觉到任何男风的倾向——我是看了网上的评论后才知道“新选组”内当时男风盛行,而这个组织的故事也确实常常用于同人作品的题材之中。所以有些评论说编剧是为了取悦同人女观众而选择“小白脸”的演员扮演土方,说近藤勇临死时呼唤的不是妻子的名字而是土方的小名(阿岁)是暗示二人的关系等等,其实都明显只是同人女们的YY而已。(说到近藤勇临死的呼唤,古代东方的男性视“妻子如衣服,朋友如手足”,

临死时不是叫唤妻子而是叫唤结义兄弟的行为实在太正常不过了。而且当时他妻子在场,而土方远在战阵之上,对妻子的思念可以见眼前人而慰解,对朋友的思念当然只能如此表达。更进一步说,他对土方的思念也包含着对“新选组”的事业与未来的忧虑,重事业而轻私情也是刻画近藤勇作为“最后一个武士”的形象而已。)总之,此剧与大部分描写“新选组”的作品不同,就是它确实很“干净”,是描写历史的微言大义,而不是往“戏说”的路子走,尽管这个组织实际上的确有很多足以“戏说”的成分。(至于居然有评论把此剧中经常穿插轻松幽默的元素而斥之为“戏说”,就真是把历史的严肃性想象得太僵化了。能如此举重若轻地处理沉重的历史题材,恰恰体现了编剧匠心独运的大师级功力。再说,如此郁闷凝重的作品,也实在需要有这些元素来调剂观众的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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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nonono11 回复日期:2005-8-27 19:23:34 看完此剧之后,我一直在记忆中搜索,中国历史有没有类似的人物?想了好久,结论是没有。比较近似的话,袁祟焕可能算是一个,其下场之悲惨甚至远胜之,但从历史悲剧的角度来看,袁的意义并没有超过岳飞。毕竟他所对抗的清人说不上是代表什么历史大势(虽然明朝的覆灭是一种大势所趋,但从历史进步性而言,谈不上清朝比明朝更进步,只是统治者的改朝换代而已。虽然加入了民族斗争的元素,但也不能说满族统治就比汉族统治更进步)。

再来的话,刺秦的荆轲大概也算一个。但一方面,他是个人行为,事件也很简单,速战速败,以中央集权的大统一模式取代诸侯分封的多国并立模式的历史潮流差不多可以说完全没有受其影响。这与“新选组”的存在及其活动被后世史家认为是“使明治维新推迟了一年发生”相比,相去不能以道里计。另一方面,秦国的霸道及其后的速亡使它在道义上处于下风,是一贯以来的史家共识(大概除了张艺谋的“英雄”例外,而此片也正因这种颠覆性的历史观而备受责难),尽管“大一统”模式由此而成中国历史的主流。

再一方面,“大一统”模式(中国历史的主流模式)是否就真的比多国并立模式(西欧历史的主流模式)在历史上更进步,恐怕历史学家仍然可以争辩不休,所以荆轲刺秦算不算是阻止历史潮流的进步,也未有定论。但“新选组”所维护的幕府统治是落后势力的代表,明治维新是历史进步的方向则是无可争议的。(尽管有些评论者出于对“新选组”的爱屋及乌而竟至于对维新派“恨屋及乌”,说什么不觉得明治政府有什么进步性可言,可就太过火了,完全纠枉过正,实质上是歪曲了历史。明治政府后来在日本强大后侵略成性,那是后来的事,与此前的明治政府的振作图强并没有必然的因果关系。但就当时而言,要使日本从西方列强的欺侮中摆脱出来,不走富国强兵之道还能怎么样?中国后来以“明治维新”为模仿对象的“百日维新”如果成功,中国也会走这样的道路。而就算是近藤勇等人所主张的又何尝不是这样?只不过他们认为要通过幕府来推进而已。严格来说,“新选组”与维新派的分歧更多是一种“路线之争”,根本方向上其实并无严重的对立。据我在网上搜集到的一些真实历史的资料来看,日本人把那个时代看作是“多种正义并存”的时代,不能不说是一种相当睿智的多元历史观,比起中国传统的“以成败论英雄”实在是胜出太多。也正因如此,“新选组”作为无论是事实上还是历史进步性上的失败者,却仍能不断地成为后世文艺作品的正面描写的对象,并不能简单地归结于日本人有喜欢“失败的英雄”的民族情结。)

或者,真如鲁迅所说的那样,中国的历史评价有着过分势利的倾向,“在中国没有失败的英雄,没有敢于抚哭叛徒的吊客。”那么,外国又如何呢?我能想到的是美国南北战争中的南军名将罗伯特·E·李。李将军的正直善战一向为人称道,这与近藤勇甚至在敌人口中也被美誉为“平生仅见的高风亮节之人”(这是历史文献中的评价,不是电视剧中编造的台词)可说是非常相似。而他率领南军对抗北军,意图“分裂国家”、维护落后的奴隶制度,则更与“新选组”的与历史进步大潮相抗有异曲同工之妙。偏向南军的美国电影(从经典之作的《乱世佳人》到近年的《冷山》)不绝如缕,也与偏向“新选组”的日本文艺作品层出不穷有差相仿佛之处。只是,李将军得以体面地退出历史,其名誉、财产、地位无论是他在世之时还是谢世之后都得到尊重与保护。与此相比,近藤勇身死名裂的下场就悲惨得多了,尽管据说直到现在日本民间各地都有不少私设的墓地纪念新选组成员(尤其是冲田总司,甚至有专门的“总司祭”的节日)略可使我感到欣慰。

作者:nonono11 回复日期:2005-8-27 19:25:49 这部《新选组》的主题如果如一些同人女FANS的YY那样,是要为“新选组”的历史地位翻案的话,那么它就不过低俗如张艺谋的《英雄》。(其实张的《英雄》与其说是颠覆历史,不如说是把最传统的“以成败论英雄”的史观推到极致,连历史上仅有的例外都不放过,表面上是颠覆历史,其实是最保守、最正统。)但是,从这剧集并没有因赞美“新选组”而去刻意丑化与之敌对的维新派(对萨摩藩的描写是否有丑化的成分则待考,这一点后面会更详细地讨论),片头对历史背景的陈述也相当公正客观,时人有不少把“新选组”视为沾满血腥的杀手集团而对其衰亡拍手称快的情况也如实交待??可见编剧的目的并不在于为历史翻案(可能在日本人的观念中,其实也并没有否定“新选组”的历史地位,最多恐怕只是像武则天在中国历史中的评价那样毁誉参半、褒贬不一,因此其实并不存在所谓“翻案”的问题),而是要表达一种个人选择与历史大势互相冲突的悲剧主题。

这个主题乍一看来似乎很新颖,但其实仔细一想,就会发现它是被经常演绎的题材,就是以往我多次谈及的“微观历史观”与“宏观历史观”的冲突,即从个人角度来看待历史事件与从全局角度来看待历史事件所产生的冲突。就我所知道的来说,国内迄今没有一部作品能把这个主题表达好。以前在与网友聊天的时候提到过,《鬼子来了》一片在最后的时候隐约地涉及这一主题(应不应该杀那个已经投降了的日军军官),但一来此片的主题重心并不在此(只是“极限情境”的设定有意无意地触及这一问题),二来这一情境的设定包含了太多无法保持客观的情绪在内,并不适合用来表达这种冷静深沉的主题,因为它很容易为表面所包含的情绪所淹没与遮蔽。

李碧华的《诱僧》可能是最接近于表达这一主题的作品,但也并不成功。原因之一是李碧华对于要在这小说(后来有同名的改编电影)里表达什么主题似乎是三心两意的,一方面又想表达这个宏大得可能超出了她一个女性的通俗小说作家所能驾驭的悲剧性主题,另一方面又不由主自被更为小资、也更合乎她与她的读者的审美情趣的爱情、玄幻(佛家)的主题吸引而分心。原因之二是该小说选取的历史片断(唐初的李建成与李世民的争位)中,虽然与主角对立的一方(李世民)在传统史书中被塑造成事实上和道义上的胜利者,但与《新选组》的历史背景相比,毕竟李世民之于李建成(或反之)并不代表什么历史进步的方向。(实际上连改朝换代都谈不上,只是统治阶层内部的争权夺利而已,比之袁祟焕、岳飞等人的意义更不如。)因此,与这部《新选组》相比,《诱僧》所反映的“微观历史观”与“宏观历史观”的对立远远没有那么尖锐,悲剧性远远没有那么浓重。

西方作品中演绎这一主题的作品也并不在少,如不久前评论过的《无主之地》就算是其中一部。但这类作品的重心往往也不是着重于“冲突”,而是以“宏观历史观”为背景来衬托“微观历史观”。如《无主之地》的主题并不是要深究波黑战争中哪一方为正义,而是要以此为背景来描绘这一宏观历史的观照下微观个人的悲哀。西方很多战争片都是持这种态度来拍摄的。历史正义(宏观历史观)并不是它们关注的对象,那是历史学家的事,或者说是纪录片而非战争片的事;它们关注的是个人的悲欢(微观历史观)。因此,在这类西片中,“宏观历史观”与“微观历史观”的冲突是一种刻画人性的设定(即“极限情境”),其实并不是主题真正关注的焦点所在。二者即使有所冲突,导演的偏向都是先验地向微观个人倾斜,因此“宏观历史观”与“微观历史观”谁更重要的追问并未构成悲剧的来源,这与《新选组》的悲剧性直接源自这二者的冲突(并且在最后并没有真正给予明确的答案,将冲突本身展现于观众眼前本身就构成了悲剧)是大不相同的。

作者:nonono11 回复日期:2005-8-27 19:27:47 《新选组》中以“新选组”这一组织的由盛而衰,相当成功地演绎了这一主题,其中尤以主角近藤勇(“新选组”局长)的故事承载了几乎全部的表达。网上的评论有些对近藤勇的角色表示不满。但分析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