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选组观后感 - 图文 联系客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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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评论,或多或少都受了漫画、游戏、电影中与这段历史相关的对这个人物的描写影响,尤其是这些作品中都以土方或冲田为主角,作为局长的近藤勇差不多总是不露面的“高层”,所以这些同人女们难以接受此剧以他为主角而不是以她们更痴迷的土方、冲田为主角的事实,于是多所挑剔。

平心而论,开始的时候我也觉得近藤勇这个主角塑造有点难以服人。主要是觉得他并没有什么特别值得称道的领袖才能或领袖魅力,但怎么就那么多奇人异士接二连三地投靠他、服膺于他?近藤勇这个人的性格,一言以蔽之就是“天真”。这个词语用在这里是中性的,不褒也不贬,也就是说同时包含了优点与缺点。从优点的角度来看,他的“天真”是指他有正直的美德。此剧已经播了一半的时候,我仍然觉得这剧中那么多人三句不离“精忠报国”,但真正怀抱“精忠报国”之心无疑的只有近藤勇一人(不过,后来看下去,觉得自己之前这观感未免偏激,剧中还是有不少人确实怀有“精忠报国”之心,只是他们不像近藤勇那样直接单纯而已)。

但是从缺点的角度来看,他的“天真”就显得他欠缺领袖才能与领袖魅力。从魅力来说,“天真”是小孩的特征,可亲可爱,但不可敬可畏,而领袖是要有威严的。(不过,后来近藤勇当上局长后,不知不觉之间就变得威严起来了,以至于“新选组”的新进组员都觉得他总是不苟言笑,很可怕。)从才能来说,似乎他对任何问题都没有什么解决办法,全靠身边的人替他出谋划策、奔走成事。

剧中有一幕最有代表性。就是近藤勇带领试卫馆的门人参与保护将军上京的浪士组时,土方通过行贿帮他搞到一个官职(至于出身穷得叮当响的试卫馆的土方怎么搞到行贿的那笔钱的,充满了爆笑的趣味细节,既让土方的“鬼才”牛刀小试了一把,也充分展示了编剧穿插妙趣横生的细节之才华,足以与金庸小说中那些顺手拈来的幽默段落相媲美),是负责分派住宿的小头目。到了某地,宿位很散乱,近藤勇看着住宿的名单只是发愁,完全是束手无策。土方和山南领着试卫馆的门人赶来帮忙,大家聚在一起研究分配的办法。贪玩的原田首先坐不住跑到一边去,在木质的板墙上一边刻自己的名字(类似于我们今天在旅游胜地上写“到此一游”的恶作剧),一边兴奋得大呼小叫,把其他人也陆续地吸引到自己身边,也跟着他在那里刻名字玩闹。近藤勇几次抬头看他们,脸上现出跃跃欲试、也想参与其中的神色,但自己是负责分配住宿的人,正事都还没办妥,怎么能就这么跑去玩呢?于是只能一再克制。但随着越来越多人跑过去玩,那边欢乐的情绪越来越热烈,他终于忍耐不住,丢下工作也走过去玩了,最后只剩土方一边以包容忍耐的神色看着他们、一边自个儿继续研究分配的办法。那一幕的近藤勇确实是非常可爱——正如一个贪玩坐不住的小孩那样天真烂漫,让人不由得见之莞尔含笑。那一幕的土方也很可爱——我至今仍能在脑海中浮想出他那容忍的神色,就是溺爱着贪玩顽皮而又活力十足的孩子的母亲面上会有的那种神色。(网上有个同人女的评论,说看此剧中近藤—土方—冲田的三人组合,就好像看一家子:近藤是严厉而不失慈爱的父亲,土方是温柔忠贞的母亲,冲田是活泼可爱的孩子。哈哈。)

可是,天真可爱固然是天真可爱,但这也从另一方面说明近藤勇作为一个领袖是挺无能的。而接下来芹泽鸭撒泼的事件中,虽然剧中透过土方之口夸耀近藤勇平息事件的手法显示了“我们这个头儿比我们想象的更可靠”,但我自己是怎么也看不出有什么了不起。近藤勇在此事中除了表现出坚忍之外,还有什么特质呢?芹泽鸭如果真像后来描写的那样是个杀人放火毫不介怀的人,又为什么要介意近藤勇的长跪不起呢?怎么看都觉得事件的解决是编剧的刻意引导,不是自然而然的合理发展。

作者:nonono11 回复日期:2005-8-27 19:29:48 不过,近藤勇当上“新选组”局长之后的表现,却反而是让我感到信服得多。(这又与一些网上的评论意见相反,他们[我想应该是“她们”]倒是觉得近藤勇当局长时什么都没做,除了大声地慷慨陈述自己对幕府、会津藩的忠心之外。)因为他好几次只凭一番推心置腹的交谈,就扭转了本来想于他不利、甚至

是欲置他于死地的敌人的心意,这同时是领袖魅力与领袖才能的充分展现。在我印象之中应该有以下四次:第一次是佐佐木本来留下了一个奸细在近藤勇和芹泽鸭领导的留京浪士组(后来“新选组”的前身)中,他们无意中发现了此人的奸细身份,芹泽鸭主张杀之,但近藤勇坚持要先与他交谈。结果他与之一番谈话令此人痛悔不已,决心不再当奸细的勾当。他打算连夜返回江户(今天的东京),却被芹泽鸭误以为是想潜逃告密而斩杀。第二次是武田从“新选组”逃亡,向萨摩藩乞降,西乡隆盛(维新三杰之一)要他去窃取会津藩的布阵资料来证明忠心。武田回到“新选组”的驻地时,大家都主张要他切腹作为逃亡的惩戒(“法度”明文规定不准未经允许而脱队),近藤勇力排众议,并以一番话说得武田痛哭流涕,悔恨不已,愿意削去自己全部职级,决心从一介普通组员重新做起。但他后来夜里暗中去祭祀因他的自私保身而死的河合时被想为河合复仇的组员杀死。第三次是伊东以去当“御陵卫士”的名义脱离“新选组”后想投靠萨摩藩,但因出身“新选组”而不受信任。大久保利通(维新三杰之一)要求他去刺杀近藤勇以释萨摩藩对他的忠心之疑,“新选组”派在他身边的奸细斋藤一将此事告密。但近藤勇在明知伊东是想借机杀他的情况之下,仍然与他一对一面谈,同样是以一番言语令伊东动容,自动把收藏的短刀拿出来,向近藤勇致歉。但他后来离开的时候被痛恨其叛变的冲动的年轻组员所杀。第四次是“新选组”随幕府退却到江户,战败后逃蹿到流山整顿力量。萨摩藩听到流言说近藤勇藏身该地,派了一个藩士领兵前往查察。近藤勇化名大久保,伪装成当地人为了抵御会津藩落败的游兵散勇而组织武装力量自保。那藩士终于因看见杂物之中有“新选组”的“诚字旗”而知道真相,但他并不马上揭破,而是以语言相逼,问近藤勇认为近藤勇是什么样的人。近藤勇知道对方已经看破,但从容陈述自己对萨摩藩的意见,竟使这萨摩藩士回答说:“如果近藤勇是你所说的那样的人,我很想能坐下来跟他喝一杯酒。”

近藤勇如此一而再再而三地凭真诚挚性的言词打动敌对一方的人,其内容确实也很有说服力和感人的力量。他那临危不乱、从容镇定的气度也完全不辱没局长的身份与地位。当然,与真实历史相比,剧集的描写可能有美化的成分,因为最明显的一点是,上述近藤勇一番言辞令敌方态度完全来个一百八十度大转弯的情节都很难在史料中得到证明。前三例中的敌方都在听他一番话后不久就身死,也未免太巧合,天晓得是真的受到了感化却仍阴差阳错被杀,还是其实未受感化于是被斩草除根?不过,以史料中显示近藤勇在敌阵中的评价很高这一点来看,他的人品令敌人也为之折服的情况应该属实。

这就涉及到对近藤勇这一人物的描写是否成功的问题了。除却同人女的YY之外,也确实有评论认为这一人物太正派了,缺乏可信性。但我并不认为如此。首先,历史上真正的近藤勇确实是正直过人,这一点从敌方对他的评价与他留下来的家书中都得到证实,应无疑问。其次,剧集中的近藤勇其实也并不是那么完美无缺。正如前面提到的那样,其实开始时的他显得相当“天真”,天真得有点让人不能相信他会成为领袖人物。现在回想起来,编剧铺垫不足是原因,但之所以如此,恐怕是因为编剧心目中的观众是对这段历史中的这个人物已经有相当的熟悉程度、因此早已先入为主地对他有相当的尊崇心理的日本人。所以编剧反其道而行之,更多地描写近藤勇作为平凡人的“天真”性情,把他从“神坛”上拉下来成为一个鲜活的形象,从这个角度来看就很可理解了。(有网上的评论不无精到地指出,近藤勇能成为局长,正在于“他是个平平常常让人信任的人”。)但我们这类外国观众,没有这些心理预期,难免就会觉得理据不足。其实回想一下,像刘邦之类的开国皇帝,看起来也没有什么本事,论威武不及项羽,论谋略不如张良,论用兵拍马都赶不上韩信,最后这些人却不是败在他手就是为他卖命,想起来似乎也很没道理的样子。历史的秘密往往在于一些细节,没有这些细节的铺垫,会觉得很多发展是不可思议的。但已经熟悉了某段历史的人有了心理预期,编剧就没有必要再铺陈这些细节来说服观众。

作者:nonono11 回复日期:2005-8-27 19:31:21 话说回头,我觉得近藤勇的形象总的说来是相当真实可信的,还在于对他心路历程的描写,而这又涉及前述的“微观历史观”与“宏观历史观”的对立的主题表达。由于我开始时对这段历史完全是一无所知,

出于中国人的“以成败论英雄”的习惯性思维,我以为这部剧集花那么大力气去描写“新选组”这么一个组织的兴衰,塑造近藤勇这么一个正直而不失可爱的人物,这个组织及其领袖当然是顺应历史大势的胜利者。但“新选组”和近藤勇站在维护幕府的立场之上,显然是当时日本四种主张(支持天皇的开国派、支持幕府的开国派、支持天皇的攘夷派、支持幕府的攘夷派)中最最保守的一派(即支持幕府的攘夷派)。我初时以为,这剧集是通过描写近藤勇等人所代表的“新选组”如何从一开始时最保守的支持幕府的攘夷派转变思想到最开明的维新派(即支持天皇的开国派),来反映那个时代的思潮变动与历史大势的转弯。

而事实上,剧中描写当时的各种势力与思潮虽然很多,但确实最触动我的还是近藤勇,因为他与其他所有人有一个很大的不同,就是其他人都似乎是不假思索就认定自己所主张的意见是最正确的(无论是否真的如此),但他却是一直在痛苦地思考着自己的立场,不断地在内心或对同伴(主要是对土方)诘问着:“我(们)这样想(或这样做)真的是对了吗?”没有多少人是天生英明或开明的。要摆脱自己的出身、知识的局限去看清大势所趋,即使不是像自己把自己举起那样绝无可能,也是充满了削骨剔肉的痛苦。(当然,也可能是因为近藤勇他们是主角,所以对他们的描写深入细致,对其他派系的人的思想就只是陈述其状态,而没有细述其变化之曲折细微。)

剧中有一幕可谓意味深长。好像还是早在近藤勇带领试卫馆门人参加保护将军上京的浪士组时的事吧。(冲田)总司突如其来地问近藤勇:“如果将军和天皇打起来,我们应该帮谁啊?”近藤勇根本想都没有想过会有这种可能性。在他看来,天皇就等于幕府,幕府就等于天皇(实际上根本不是如此),效忠其一就是效忠二者,不可能效忠其一会出现反对另一方的情况。因此他断然否定了总司这个假设,但总司仍是不依不饶地问:“我是说想象一下这种可能性啊。”近藤勇斩钉截铁地说:“想象中也不可能。”然后他打了个比方,说总司这个问题就相当于问某某和某某打起来会怎么样。这个某某和某某应该是日本的民间故事中很有名的人物,但由于我不了解这些,所以记不住那两个名字。总司就笑嘻嘻地说:“那也是有可能的啊。我们当然要帮某某啦,因为他是我们家乡的人嘛。”二人这一场漫不经心的戏言,其实可以说是全剧很关键的点睛之笔之一。近藤勇他们开始时只是顺着习惯来选择效忠的对象。他们对幕府忠心不二,一来是因为300多年来的日本都是在德川幕府的统治之下安享太平;二来是因为“新选组”最核心的成员(近藤、土方、冲田,应该还要包括井上)都是多摩人,而幕府的政治中心江户就在多摩旁边,这正是总司在戏言中一语中的地指出的“因为他是我们家乡的人嘛”。地缘上的亲近产生了感情上的亲近,这是一种自然而然的选择。看起来是很可笑、不成道理的道理,但不要忘了,京都的人亲近“支持天皇派”的长州藩,天皇的政治中心在京都何尝又不是一个重要的原因?

网上有一篇相当有功力的评论,从城市与乡村的既互相对立又互相包容的角度来评论此剧。评论者指出,近藤勇深受幕府时代武士等级森严的地位不平等之苦,于是戮力于要出人头地。但他的选择不是推翻造就了这种武士等级制度的幕府,而是竭力想成为得到幕府承认的武士。这番评论很深刻,但我认为不完全正确。在近藤勇那样的出身、地域与知识的局限之下,他不可能想象到幕府是那武士等级的根源,更不可能去推翻它。但他也并非完全如这位评论者分析的那样,只是单纯地想“投身于”等级制度,成为其中的一员。他成立不问出身、只问本事的“新选组”,难道就不是破除等级制度的手段之一吗?(前述近藤勇以一番话说动伊东,就是用这个理由,精辟地指出伊东受萨摩藩的人排挤,根本原因不在于他出身“新选组”,而是因为他的出身不是萨摩藩,因此他即使杀了自己,也不可能真正得到萨摩藩的信任。而自己成立“新选组”,正是为了要打破这种出身歧视的陋习。)近藤勇的问题是他本质上是一个“改良主义者”,他认为一切问题都可以、也应该在现有的体制(即幕府)下予以调整并得以修正,无论小至等级制度也好,大至整个国家的历史走向应该如何推进也好,都是如此。

近藤勇出身平民(农民),借成为练武道场场主的养子而跻身低等武士阶层,所受教育不多,决定了他刚一开始的时候不可能有其它的选择。像佐佐木出身高等武士阶层(幕府的直参),为人又顽固,这样

的出身与知识决定了他根本拒绝思考任何排除幕府的可能性。而胜海舟等人虽然同样出身高等武士阶层,但知识广博,与外国交往较多,思想灵活,这样的出身与知识又决定了他们既有看清历史大势的能力,也有与新兴势力妥协交换的政治资源。所以,在各走极端的这两类人(极端保守与极端开明)身上,只有彻底的执迷或机智地与历史潮流周旋,没有沉重的悲剧性可言。(此剧对佐佐木的描写相当严守中立,既不美化也不丑化。他杀清河、在留京的浪士组中安插奸细、杀坂木龙马到最后的战死沙场都只是严格地遵照他无条件忠于幕府的动机来描写,算得上是达到了善恶难言的化境。而对胜海舟的描写,因为在最后涉及“新选组”的溃败和近藤勇的身死,始终难免让我觉得他也实在太奸滑了点。可编剧的动机又似乎并不是想丑化他的形象,所以我觉得原因是演员本身的演绎不够到位,尤其是他私底下表露真情的时候,如果能演绎得真诚沉稳一点,也不会让我觉得他这个人物显得很轻浮奸滑,仿佛在他看来“新选组”和近藤勇只是必须牺牲的一只棋子而已。)

作者:nonono11 回复日期:2005-8-27 19:33:30 近藤勇在试卫馆时期的故事,乍看起来与近段时间看得太滥以至于厌烦的韩国历史剧经常“老调重弹”的故事有点相似,也是讲述年青人渴望如何突破森严的等级制度的束缚。只是韩国历史剧那些呼天抢地的哭诉,我第一次看已经觉得是煽情过火,毫无感染力。《新选组》的描写则淡然得多,却反而有更动人的力量。故事一开头,观众总是看到近藤勇的养母处处与他为难,连他想找些茶叶出来招呼一下来探望他的朋友,都被养母东一句“不准这个”、西一句“不准那个”掣肘得无可奈何。开始时大家以为这是因为近藤勇不是他的亲生,所以如此。后来剧情逐步展开,才恍然大悟,原来养母与近藤勇其实是同一种性格的人。她出身微贱,为了改变自己的命运而不惜投身艺妓的行业,好不容易嫁给属于武士阶层的近藤勇的养父,却发现武士与武士之间,高级与低级也有着天渊之别。她经常无缘无故地刁难这个养子,一方面是发泄自己理想的失落;另一方面更重要的是不忿于自己费尽心力才到达今天这个位置,近藤勇却只是做了养子就轻而易举地成为武士,根本不是靠自己的努力去争取。因此,当近藤勇在幕府的武场屡屡碰壁之后明白到,那些高级武士根本不会因为养子身份而承认自己是真正的武士,于是决心像武士那样行为来成为“心的武士”后,两母子就和解了。

说实在,这段情节我仍然觉得近藤勇的养母有矫情之处,但至少比韩国历史剧的好多了。更重要的是,这种突破等级制度出人头地的渴望,只是全剧的一个小主题(而不像韩国历史剧那样就已经是统辖全剧的大主题)。这些情节更重要的不在于表达这样一个小主题,而在于成为近藤勇踏足时代的起点的局限。在这种出身和渴望的局限之中,他只看到人生最大的目标是成为真正的武士,于是,挥剑效忠幕府就成了实现这一志向的理所当然的路向。类似地,有着更政治化的野心的土方(与近藤勇“天真”的“精忠报国”思想不同,土方的想法都是带着浓厚的政治野心色彩的),他能想到的也只是“要让你(指近藤勇)成为大名荣归江户”。

因此,当后来幕府授予近藤勇直参的名号,相当于认可了他高级武士的地位时,近藤勇与土方喜极相拥那一段让我同时感受到滑稽、感动与隐约的悲哀。滑稽是因为二人真情流露,却又害怕被旁人看见,于是没有人走过的时候就各自叫着对方的小名而拥抱到一起,一见人走过就赶紧用力推开对方,等闲人一过又马上叫着小名再次拥抱。那动作刻意拍得很夸张,让人见之喷饭。感动就不用多说了,这是他们这个号称“幕末烟花”或“幕末流星”的组织最灿烂光辉的一刻。悲哀则不仅仅在于作为观众的我们知道那一刻是多么的短暂,过了这个最光芒的巅峰,后面就是无尽的下坠;更在于我们都知道,无论是腐朽的幕府,还是荣耀的武士精神,都是注定没落之物。得到这一切马上就要谢幕退场的名号,值得那么高兴吗?换个角度来想,如果不是幕府落魄到乏人支持的地步,又怎会如此“纡尊降贵”,向他们一向瞧不上眼的平民授予直参的头衔?是他们的努力真的得到由衷的认可,还只不过是幕府已经没落到只好随便将就的田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