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选组观后感 - 图文 联系客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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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的问题,但可能由于坂本是外人,他不便在坂本面前泄露内心的困惑,于是以一句“我们不要再谈这个问题了”予以回避。若说我对坂本感到有什么遗憾的话,就是在这一幕里了。他回敬一句“那么我们以后最好再也不要见面了”,形同与近藤勇绝交。如果坂本拿出他撮合长州藩和萨摩藩的耐心来开启近藤勇的内心,或许近藤勇不至于又退回到保守的护幕立场之上吧。

作者:nonono11 回复日期:2005-8-27 19:44:11 说罢沉重的主题,下面转向此剧描写感情的一面。此剧最动人之处是刻画了一大批热血男儿之间的感情。这里所说的感情可不是同人女们津津乐道的那种“男风”关系,而是金庸在《倚天》的“后记”中所称的该书的感情描写是侧重于表现男性之间的感情。《倚天》中描写武当七侠、明教诸人之间的肝胆相照、倾盖相交,确实是十分动人。但与此剧的描写相比,我觉得无论范围与深度都所有不如。篇幅所限,这里只挑两种感情来谈。其一是近藤勇与土方之间的手足情深,其二是近藤勇、坂本龙马和桂小五郎之间亦敌亦友、既相左又相投的大丈夫之交。

近藤勇与土方之间,确实可以说是到了相濡以沫的化境。网上有一篇《从开始到现在——有关阿胜与阿岁的感慨》(“阿胜”是近藤勇的小名,“阿岁”是土方的小名)把二人之间的手足情深评述得凄婉至极。土方在外惹下无数风流债,女性们怨恨他,却又对他那俊俏的脸蛋打不下手,于是哥哥一般的近藤勇代为一一挨巴掌。这一段情节设计得让人先是觉得好笑,细细体味下来却竟是感人至深。近藤勇就是这样在日常的生活中像哥哥包容着顽皮的弟弟一样纵容着土方,为其收拾善后。但是在政治的生活中,却是兼具着政治野心与政治手腕的土方为近藤勇全力以赴,一方面替他挡下无数明枪暗箭,一方面又代他出面做任何作为政治人物不得不为的肮脏之事。

最初的时候,芹泽鸭误杀已经被近藤勇一番话而感化了的奸细(佐佐木安插的),但那时浪士组不能缺少芹泽鸭,于是只能隐忍着他的鲁莽蛮横,向外伪称他是被外人所杀。但正直而有人望的另一个浪士不能认可,当场质问近藤勇的话的真伪,并拂袖脱队而去(这是浪士组第一次分裂,浪士组差不多是刚一成立就已经不断地伴随着分裂的危机。从这个角度来看,后来的“法度”严苛地禁止任何擅自脱队,以切腹的严刑对付,确实也是有其背景的)。一向以正直为自己做人宗旨的近藤勇痛苦不堪,转头向土方说:“我们这样做,真的是对了吗?”被近藤勇的痛苦神情所震动,土方低声地向自己发誓:“以后再也不让他受这样的尴尬之苦!”从这一刻起,土方就下了决心代近藤勇做一切肮脏之事。

再进一步的时候,是会津藩联手萨摩藩把长州藩驱逐出京都,虽然“新选组”所属的会津藩大获全胜,但“新选组”根本没有受到重用,那是别人的成功,根本不是“新选组”的胜利。看到历史潮流滚滚向前,自己却被排除在缔造时代的力量之外,近藤勇脸上再次流露出顿悟自己及其组织所处的尴尬地位的痛苦之色。虽然他不发一言,但旁边的土方已与之心意相通,他再次低声地对自己发誓:“哪怕要我变成‘魔鬼’,也要把他推上历史的舞台。”他确实变成了“魔鬼”——著名的“魔鬼副长”,对敌人心狠手辣(以毒刑从长州藩的人口中逼供出长州藩要劫持天皇、火烧京城的就是他,从而导致了后来的“池田屋事件”),对自己人也执法苛刻、杀人无数(新见锦[芹泽鸭一派当权时做过局长,是芹泽鸭的副手]、山南、河合??从罪有应得到无辜清白都应有尽有),到了人人见之走避的程度。尽管他淡然地说自己没有注意到、也不在乎,但当与之一向不和的八仓邀他去参加原田的婚礼,席上拿他那“魔鬼副长”的名号开玩笑的时候,他藏不住宽怀微笑。这时的他,真是说不出的可爱。

还有,岛田被长州藩士的遗孀所杀那一次。此前土方曾以岛田与该遗孀亲近是违反“法度”中的“不可行不合武士道精神之事”的规定而以切腹的惩戒胁迫岛田与该遗孀分手,组员都怨恨土方的不近人情。但后来的事情发展证实了土方的担心,即该遗孀根本没有受岛田的感情所动,而是想借此亲近他而杀之复仇(因为她的丈夫就是岛田所杀的)。土方的好意却伪装成这样的冷酷相逼,以致人人误会。最后岛田还

是来不及醒悟,被该遗孀所杀,斋藤一赶来时已经太迟,要杀那女子却还被临死仍痴情不已的岛田拦阻。斋藤一剑刺中岛田的心脏,帮他结束痛苦的死亡过程;而等岛田一死斋藤仍杀了那遗孀为岛田报仇。土方赶到时,斋藤问他怎么向上报告此事。土方说,就报告成二人是双双殉情自杀的吧。斋藤愕然。土方说:“难道要说‘新选组’的组员被一个女人干掉不成?”斋藤表示,那么岂不是等于要你来背黑锅(说二人双殉情自杀等于暗示他们是被土方逼二人分手才致死的)?土方冷颜回应:“我也没想到会撞上这样的狗屎运!”土方就是向近藤勇也没有说真相,倒是近藤勇早就从斋藤那里探知真相。土方为“新选组”、为近藤勇确实是唱尽所有的“红脸”。(日语中的“红脸”与中文的意思刚好相反,是相当于中文的“黑脸”的意思。)

到“新选组”溃败至流山之时,当年试卫馆门人追随近藤勇加入“新选组”的,或死或走或病,只剩下土方一人仍然伴随在他身边。危难见真情,二人相濡以沫的互相支持确实令人动容。至于二人分手之际,近藤勇明知此去九死一生,不肯言别,只是言谢。一句“去去就回”,终成一去不回,赚了多少观众的眼泪。

作者:nonono11 回复日期:2005-8-27 19:46:24 《新选组》的第一集就已经把剧中其友情最令人动容的两组男性都带出来了。为了去看黑船(日本人对第一批造访日本、打开日本国门的美国军舰的称呼),一对儿时好友(近藤勇与土方)扮成随从,跟着坂本龙马、桂小五郎前去。近藤勇与土方想爬上黑船偷美国国旗,给美国人一个教训(后来发现岸边的小船漏水,无法使用,被迫放弃这胆大包天的计划);坂本表示出对美国军舰的先进装备十分艳羡向往;桂小五郎则对之切齿痛恨,说以后一定要让国家强大起来打败这古怪的东西。这一幕深具象征意义。代表幕府前来察看黑船情状的象山看着这四人的不同表现,意味深长地指出他们代表了三种不同的对待强行进入日本人视野的西方文化的态度。

从一开始,近藤勇(包括土方,在这一组关系中,近藤勇与土方是一体两面的同一类人)、坂本、桂小五郎之间就已经是一种亦敌亦友、既相左又相投的奇异关系。近藤勇还在试卫馆的时候,三人虽然是朋友,但桂小五郎的骄傲天性(尤其是瞧不起江户的食物)就常常惹怒对自己的家乡深感自豪的土方。到三人都分别投身于政治之中想按自己认为正确的方式来左右历史潮流的走向时,立场的不同使三人各据不同的阵营;但三人的报国忧国之心无二,正直的人品相投,又使三人每每在敌意之中又油然而生惺惺相惜的敬重之情。

坂本龙马是主角近藤勇之外最令我感服的角色,事实上他还比近藤勇多了十分幽默与情趣,可敬之外更有可爱。他洒脱风趣,对阿龙一见钟情,马上就上前问人家的名字,知道对方的“龙”字跟自己名字中的“龙”字一样,乐不可支,其天真烂漫之可爱与近藤勇的天真相比是另一番风味。剧中的爱国志士们总是一本正经、一副苦大仇深的样子,他却总是轻松自在、调侃人生,好像并不忧心世事一样。其中有一幕最为典型。记不起是发生了什么事情令局势变得更为前途黯淡,近藤勇好像是带着井上去见坂本。见到坂本之前,近藤勇对井上说,坂本是一个忧心国家前途的仁人志士,谁知二人一见面的时候,坂本正脱光了上衣,一手拿着毛笔在肚皮上画圈。近藤勇愕然,问他在干什么,他说要跳肚皮舞,还叫近藤勇帮他画他的手够不着的地方。井上在一边跟近藤勇咬耳朵说:“看他这样子,不像是很忧心国事的啊?”看得人喷饭。画好肚皮后,坂本叹道,国事糜烂如此,除了跳舞排遣外,还能如何?然后就跳起肚皮舞来。此前一直戏谑搞笑的气氛,就时一下子变得说不出的心酸。我这才惊觉到坂本欢笑的面孔背后其实是多么无奈的痛心。这样来演绎忧国情怀,真是绝了。

然而,到“池田屋事件”发生后,一向以玩世不恭之态笑对苦恼与无奈的坂本此时也痛不可抑,陷于

绝望。他仰望星空,仿佛近藤勇、桂小五郎和另一个长州藩的过激派藩士(名字很长,记不住了,只记得里面有个“龟”字,坂本与他是好朋友,也是简称他为“龟”。TMD这日本人的名字里太多动物。最爆笑的是网上有评论说芹泽鸭的名字怎么看怎么像一道菜的名字,绝倒!)就站在他的眼前,他正在逐一与他们说话。他痛斥三人都是愚不可及,在此国难当头之际只顾窝里相残,外国人该怎么躲在一边拍手称快地看他们笑话呢。那一番申斥沉痛如哀鸣,让人听了心里像吊了个枰砣,好不难受。尽管为各自的正义而战,但确实没有一人如坂本那样能超脱一切个人与本藩的利益来为国家前途筹划。

山南临死之前拜访坂本,说了一句意味深长的话:“推动历史前进的不是人的观念与想法,而是人与人之间的联系。”然后称像坂本那样能超脱于自己的出身与所属来思考国家命运的人,是这个国家最可贵的人才。这一幕,真是大有英雄相惜,相见恨晚的感慨。山南死后,还让人带给坂本一张纸,上面只写了一个“托”字。山南最清醒地知道,这个国家的前途命运最可靠的是托付于坂本这样既正直不阿又思想开明的兼具智者与仁人双重身份的人身上。这不禁让我臆想,如果山南最开始的时候是追随于坂本而不是近藤勇,岂不更为合适?只是,坂本有的是独来独往的独行侠本色,没有近藤勇和桂小五郎那种一呼百应的领袖魅力,他也对于领导一个组织没有兴趣与野心。这也许恰恰是他能超脱组织的利益的原因,但这也造成他最终只能依靠撮合别人的组织来实现自己的理想。可是别人的组织有自己的利益考虑,刚好所见略同时可以合作,一旦追求的目标有所分歧,功勋赫赫的他反而被目为挡道石而除之后快,也是必然的结局吧。

坂本成功撮合本来世代为死对头的长州藩和萨摩藩合作,却是因为得到了生意人的一句“利之所在可以化解一切怨恨”的提点。一向爱好西方事物而又顽童心理极盛的坂本在此大功告成之际,也不忘表达一下他这两个特点,非要代表长州藩订盟的桂小五郎和代表萨摩藩订盟西乡以西方人的“握手礼”和“贴面礼”来表示友好。二人握手的时候已经十分好笑,坂本要求二人“贴一下面”时更是爆笑,桂小五郎不无惊恐地说:“贴面?这个??还是算了吧!”却硬是被坂本将二人的面拉到一起,西乡和桂小五郎都是一副双眼圆睁、面皮僵硬的浑身不自在的样子,让屏幕外的我笑得几乎倒地不起。

说起来,此剧把最开明的“开国派”的人都塑造成性格非常诙谐活泼的人物,不知道是真实历史就是如此,还是编剧故意“物以类聚”。像佐久间象山也是这样的人,被幕府下令训斥的时候还跟宣读的人开玩笑,误导他让他以为自己念错字,却是把训斥的意思全改了。把每一个见到的人都根据其面貌特征起一个绰号(像把近藤勇叫做“鬼面”,把土方叫做“棉花”[极言其脸蛋白净也],等等),以至于他好几次事隔多年后再见到近藤勇,没记起他的名字,却记得自己起的绰号。象山很像中国历史上的金圣叹,临死也要开玩笑。他被长州藩的过激派藩士刺杀,还要拉着人家问他的名字,还要斤斤计较那人的名字中的“kawa”是写做汉字中的“河”还是“川”(日语中这两个字都发“kawa”的音)。也许编剧是认为,唯有具备幽默感的人,才可能是思想灵活开通,容易接受新鲜事物的人吧。

与象山将幽默进行到底相似,坂本也称得上是在笑声中死去的。在佐佐木刺杀他之前,他还在那里跟中冈争辩既然吃栗子都要剥皮,干嘛为什么吃鸡要吃鸡皮。中冈徒劳地跟他争辩了一会儿,忽然失笑道:“我们两个大男人居然在这里争论这么无聊的东西。”坂本还笑呵呵地说:“我就是这么个无聊的人这样无聊地活了一辈子。”二人被佐佐木等人袭击受了重伤倒地,彼此还互相问对方被砍到哪里了,让观众悲伤中还忍不住要一笑。然而,坂本临死的目光最后是注视在一个地球仪上,如网上一个评论不无煽情地描写:“毕生为国家的未来操心的人,最后的时刻也是望着地球仪,望着他最爱的祖国,却没能够看到自己一手创建的新国家的日出??”接着下一集片头再次简略地复述坂本之死,然后画外音响起,大意是:在这历史潮流转折之际,有多少大丈夫之死!那字里行间蕴含的沉痛竟似有千斤之重。

平心而论,此剧中描写了很多人的死亡,山南之死虽然最煽情,但我并不喜欢,因为我觉得他之死实在是不值。所谓死有重于泰山,有轻于鸿毛。山南之死大概算是把切腹这一日本特有的“死亡秀”演绎得

最淋漓尽致,但我仍然认为他的死是轻于鸿毛,毫无真正的价值可言。近藤勇的死描写最详尽细致,最唯美凄绝。但要说最让我痛心疾首、最肃然起敬的,还数坂本之死。尽管坂本推动国家前进的方向与西乡并无根本区别,但如果是由他的和平之道来推进,而不是西乡的阴谋诡计,近藤勇等人何至于如此戮力反对,成为时代前进的牺牲品?历史毕竟并不总是沿着最两全其美的道路发展啊。像坂本那样德才兼备之人,连维新三杰之列未能进入,历史是无情的,历史也是忘恩负义的。

作者:nonono11 回复日期:2005-8-27 19:48:00 从网上的评论看,桂小五郎这个角色似乎很不受待见,原因只是他直接地与近藤勇为敌。但桂小五郎与西乡、大久保二人是不同的。要说讨人厌,我觉得西乡二人乃至胜海舟都比他更可恶。桂小五郎为人傲慢,但他本性是正直善良的。而且他头脑冷静,见事明白,所以当长州藩为过激派所控制而与会津藩、萨摩藩的联军开战时,他亲往前线一再劝说长州藩的人要冷静克制,可惜“愤青”似乎是哪个时代哪个国家都是满坑满谷的,像桂小五郎那样有明智的政治头脑的人毕竟太少,寡不胜众。长州藩落败后被逐出京都,桂小五郎转入地下活动,在坂本的牵线下与萨摩藩的西乡谈判合作。谈判的过程也反映出二人的性情与人品的差距。处于优势的西乡老奸巨滑、百般推搪,处于劣势的桂小五郎表现出破釜沉舟、背水一战的决绝,一下就撕下了对方虚伪的面纱。他坂本劝说他向西乡让步以挽救长州藩的危亡时,他一句“长州藩真要亡,就亡掉算了!”顶撞回去,令其他参与谈判的长州藩藩士也为之失色。这时的桂小五郎可说是形象最“酷”的一刻。

编剧始终没有丑化桂小五郎。虽然有些网上评论认为较早时候描写他在近藤勇婚礼上的表现显得他像个小丑似的,但其实只是用来刻画他高傲得难免有点予人以装腔作势的感觉的性格。他与近藤勇算不上是什么过命的交情,却不惜以自己的名誉来担护近藤勇没有窝藏杀人犯(斋藤一),这跟近藤勇与斋藤只是一面之缘就不惜钱财与心力来保护他免受追杀,不都一样是豪气男儿的侠义所为吗?萨摩藩与长州藩联手后,对付幕府、会津藩及“新选组”的种种阴谋诡计,全都出自萨摩藩,桂小五郎最后一次出现已经是近藤勇被斩首在即之时。他以敌人的身份评价近藤勇为“最后一个武士”,可谓语带双关,十分中肯,既是对近藤勇高尚情操的概括,也是他逆历史潮流而行的失败根由——武士的时代已经无可挽回地逝去,他是最后一个武士,这个时代不再是他的时代。反讽还是吊诡,对近藤勇评价最不偏不倚的人,最能综合了“宏观历史观”与“微观历史观”来观照近藤勇在历史上的地位和意义的人,是他曾经的朋友、后来的敌人——桂小五郎,这位维新三杰中唯一来自长州藩、可能是三人中最不出名的木户孝允。

作者:nonono11 回复日期:2005-8-27 19:50:23 如果说此剧对男性之间的感情的描写是浓墨重彩、可歌可泣,那么此剧对男女之间的爱情描写则是白描勾勒为主,却也不失动人心魄之处。此剧描写到的女性,哪怕有些只不过是寥寥数笔(如桂小五郎的女伴几松),也是个性鲜明、深入人心。网上有些评论认为此剧连女主角(指的是近藤勇的女伴阿幸)都对剧情没有什么影响,十足花瓶一个。这评论有正确之处,也有不对之处。不知道这网友凭什么标准认定阿幸是女主角?如果说因为她是男主角的女伴,那么也应该是近藤勇的妻子阿常更有资格当女主角啊。其实我觉得此剧对于女性角色并没有设定主角、配角之分。

但以形象描写鲜明而深入人心为标准的话,确实阿幸这个角色没有什么特色。我觉得她唯一出彩之处是她严辞拒绝近藤勇要她去让“新选组”的组员见见她面那一幕,一方面显得她虽然出身风尘,却十分有自尊自重之心;另一方面也显示她知所进退,没有辜负近藤勇的妻子阿常的退让。而阿常在处理近藤勇收阿幸为女伴的事情上显得顾全大局、宽宏大度,在面对丈夫斩首于自己眼前的考验则更是显出她镇定坚强的勇气,论气度之大、处事之定、气魄之强,当之无愧是女主角(虽然从对剧情影响与所占篇幅的角度来